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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諸顏奕又頓了一下:“當然,我現在一般給人看病都用銀針,只是為了不想暴露自己會用金針,在火車上因為針法限制,不得不用金針。
顧景天聽了後,微微沉吟,諸顏奕雖然說的是她自己的經歷,但是其實是在傳授他如何用金針,他也想用金針,其實每次用金針的時候總是覺得力不從心,因為金針太軟了,總是覺得刺進去太過困難,如今看來是自己的誤差導致的,因為一開始自己就在給自己一個暗示,自己用不了金針,所以下意識的,就認為自己用不了金針,自己的心思也沒如何放在研究金針上,如今聽了諸顏奕的話,他才明白,他這個思路是絕對的錯了。
諸顏奕看顧景天歪頭沉思,微微聳肩,看了一眼藥老,藥老明天諸顏奕傳來的資訊:“這幾天你也跟著我吧,我會多用幾次金針,你看看最好學會,只有用了金針,你才能學我這邊真正的金針針法枯木逢春十三針,這可是古代流傳至今的針灸瑰寶,如今你師妹已經掌握了這種針法,你要是再不努力,這四十多年都白長了。”
枯木逢春十三針,一聽就是一種難得的針法,顧景天眼睛都亮了:“我現在不能學嗎?”
“能學,銀針只能學前六針,學不了十三針,只有掌握了金針你才能學全,所以你要不要攻克你的金針掌握度?”藥老淡淡的丟給顧景天這麼一句話。
顧景天忙道:“自然要的,師父,這幾天我給你做助手。”堂堂京都醫院院長竟然這麼諂媚,看的諸顏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藥老一揮手:“學什麼不好,學小五那不著調的樣子。”藥老連著諸顏奕一共收了六個醫術上的親傳弟子,諸顏奕是最後一個,自然也就是關門弟子,前面五個,除了老大顧景天,老五董柏草,其他幾個都沒在京都。
不說其他幾個,只說在京都的兩個,顧景天是京都醫院的院長,而董柏草擅長的是藥材分析,雖然也會醫術,但是很少對外說,因此沒有幾個人知道董柏草是藥老的徒弟,不過董柏草如今自己開了一箇中藥房,這是明的,暗中是華夏製藥廠的研究員。
顧景天呵呵一笑,對於拖自己的師弟下水這樣的事情,他其實也沒少做,別看顧景天在外面是一本正經的,其實在自己的師父師弟們面前,也是個沒規矩的人,不過這樣的相處方式,自然也讓大家更加的團結。
“五師兄啊,我還沒見過。”諸顏奕一旁輕聲道,其實這次來京都,諸顏奕也存了見見各位師兄的打算。
“沒事,這段時間他在研究一種藥,等研究完了,出來了,到時候我安排你們見面就是了。”顧景天直接道。
藥老看看牆上掛鐘的時間,站了起來:“走吧,今天我們先去巡房,然後我們在去各科室走走。”笑談時間結束了,如今自然要做正經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