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4月6號,清明節最後一天假期,嚴卓美航班在下午,張一西給我發訊息說他們也會來機場送別嚴卓美,再回揚州。
(在《我的極品女友們》大結局中,坦克明確說道安琪和張一西婚後在揚州定居。)
我起床後到了在水狗窩旁邊,伸進狗窩裡摸了摸,自己那二百塊錢還在,嘴角不禁上揚。
想起昨晚在米彩的質問下我與她鬥智鬥勇,在這場私房錢保衛戰中沒有被洗劫一空,對著在水自言自語到:“狗哥,我再給你添一把狗糧,開一個狗罐頭,苦了我,也不能苦了你。我在你這裡存的二百塊你得給我看好了,你要是能再給我點兒利息就更好了狗哥,你跟我說句話,狗哥?”
在水:“”
見在水沒反應,我思緒到了那段最落魄的歲月,把老屋子裡的傢俱都當成自己的知心朋友,也像這樣和他們自言自語。有檯燈,有椅子,有衣櫃
和那盞檯燈說與簡薇分手後的痛苦;和那把椅子說工作上陳景明又把我批鬥了一頓;和那個衣櫃說你裡面什麼時候也能放幾件女人的衣服。
不是那種給錢就一絲不掛坐你大腿上的女人,而是能帶給板爹老媽看,能過日子的女人
不要誤會我意思,我並不覺得我前面說的那種女人就一定沒有後面那種女人好,你沒走過那些女人走過的路,就無法感同身受
我希望那盞檯燈能明白我和它說的良苦用心,是希望它像一道救贖之光一樣照進我的世界,洗滌我墮落的靈魂,修復我心中那座破敗不堪的城池。
所以我只對那盞檯燈說簡薇的事,而不對其他傢俱說,那些傢俱在我心中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但我和米彩結婚後,就很久沒和它們說過話了,它們也不會和我說
我抬起頭看到米彩正拿著手機拍我,應該是在她鏡頭裡看到我抬頭了,放下手機,走到我旁邊坐下,點開了她剛剛錄的影片。
我像個傻逼一樣對著一條狗自言自語,那條狗還無動於衷,不理會我這個傻逼
我以為米彩會俏皮地拿這個影片威脅我,讓我做家務,不然她就把影片發到路酷高層會議群裡。
結果米彩卻雙手捧到了我臉上,柔聲說道:“陽,你要有什麼心事,就和我說。”
“想漲生活費了,算心事嗎?”
“不是剛給你漲了五十不久嗎?這個再議。”
我:“”
“老公,你告訴我加多少鹽,我再做一個煎雞蛋。”
到了廚房,我給米彩繫上了凱蒂貓的卡通圍裙,把雞蛋打到模具裡。
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手把手教她把勺子伸進鹽裡(這句話有點兒拗口,但我想不到其他更簡潔的表達方式,還能把話說清楚,你們湊合看。),告訴她要放多少鹽,雞蛋什麼時候翻面。
在我的指導下,米彩煎出了兩邊金黃,味道適中的煎雞蛋。
米彩拿筷子夾起,餵給了我,我們一人一口把這個煎雞蛋咬完。
直到嚴卓美在廚房外面咳嗽了兩聲,我和米彩才鬆開彼此。
“昭陽,已經弄好早餐了?”
“沒有呢,媽。”
“那剛好,我給所謂做個肉末雞蛋羹,你們倆也跟著有口福了。”嚴卓美笑道。
我收起煎雞蛋的模具,把位置騰開,一起和米彩看著嚴卓美做肉末雞蛋羹。
嚴卓美下午就要走了,看她還想做什麼菜給所謂吃,中午的飯菜我也應該插不上手。
肉末好不好吃是肉末雞蛋羹的靈魂,要用豬前腿肉,把肉剁成肉末,蔥薑蒜切好,放一邊備用。
把雞蛋打進碗裡,充分攪拌均勻,放鹽。很多人不知道雞蛋和水應該放多少,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