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方知否,“班長……你……你等豪哥麼,豪哥……豪哥還要一陣子才出來……”
“不……”方知否搖頭,目光冰冷,直勾勾的看著大象,吐出一句話,“我在等你——撞死我父親的兇手——”
嘭——
大象本來已經握著了水杯的手這麼一鬆,那脆弱的玻璃杯從手心滑落。
“你說什麼?我……我不懂……”
大象別過頭,躲避著方知否探視的表情。
這樣一副樣子看在方知否的心裡,如果原來只是猜測的話,那麼,只能說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真實。
她站起身來,逼近男人。
“是你……當時在醫院門口的人是你……”
“班……班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