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顯然便是召見計霜寒的幕後boss!
聽到這個答案,月先生的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他點評道:“計家終究是把他給養廢了。”
“是啊,她現在完全是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大局,難堪大用。”那軍官跟著嘆了口氣。
出了電梯,軍官在牆上按下一串字數,感應門向兩側劃過,月先生踩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去,這赫然便是一間機器精密的監控室。
大螢幕上嚴謹的將整個會所的每一個角落所籠罩,連一隻微不可查的蚊子都別想逃脫監控的命運,月先生隨意的掃了一眼,抄起遙控器放大了圖書館的畫面,棠小姐撐著下頜半睡半醒間慵懶的面孔瞬間映入眼簾。
她看起來有些無聊,甚至打起哈欠,卻連這種動作都帶著一股嬌憨的氣質。
軍官也跟著看了一眼,立刻道:“大人,這就是計霜寒帶來的路輕棠。”
“她就是路輕棠?”月先生微怔,隨即啞然失笑,帶著幾分釋懷幾分瞭然,“果然是個有趣的小姑娘,怪不得能讓衛家那幾位殿下和計霜寒都栽進去。”
“走吧,去見見神志不清的計霜寒。”
他說完,穿過監控室,走進書房,計霜寒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
“如果有需要合作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切入主題,如果是興師問罪就不必了,我做什麼事自由分寸,用的都是我自己的勢力,不牽涉你們半分,也不需要你來管。”
計霜寒一開口,就是冷冰冰的聲音不客氣的噎了過去。
月先生也不惱,反道:“你自己的勢力?看來,舊唐勢力果然已經交到你的手上了。”
“你要和我合作,不就是看中了舊唐勢力嗎。”計霜寒譏諷的勾了勾唇。
“不錯,倘若沒有舊唐勢力,你這位前朝遺孤沒有半分價值。”月先生撩了撩眼皮,笑道:“現在你主動將其暴露出來,還真是意外之喜。”
計霜寒直起身,一攤手,頗有種有恃無恐的張狂,連眉眼間都是輕蔑,“想查你就查,看你能順藤摸瓜摸出來多少東西。”
她說完,轉身便走。
心腹站在月先生的身側,低聲:“大人,既然已經找到缺口,那計霜寒的價值……”
月先生把玩著手裡的菩提珠,一笑:“你太天真了,真正想開啟舊唐勢力的缺口,這還遠遠不夠。他們曾經是這個王朝幾百年的主人,勢力盤根錯節隱藏極深,哪裡是計霜寒稍微動動手就會全然暴露出來的?
你以為他為什麼有恃無恐?”
心腹一楞。
月先生嘆息:“那些人啊……還指望著能夠再次恢復前朝榮光呢。”
不過,就是因為他們還有這麼大的弱點,才會為他所利用。
他可沒有多高尚的情操,對衛家所忠誠的心腸,一切謀算都不過是為了更大的利益。
男人的身體像是撐不住似的低咳了兩聲,紙巾上浸染著鮮紅的血漬,昏暗的燈光下,他蒼白的面孔變得模糊不清,唯獨沒有血色的唇上那一抹殷紅的血漬是如此的明顯。
他彎了彎唇,一抹殘酷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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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無聊的都要睡過去了,計霜寒才回來。
“忙完了?”她慢吞吞的伸了個懶腰。
“嗯。”計霜寒的視線在桌上的佛經一掃而過,隨即上前兩步,幾乎與她身體相貼,阮棠疑惑的仰頭,就見她的臉頰湊到她的脖頸處,深深的嗅了兩下,這才將距離拉開。
她蹙眉,冷淡的聲音都帶著一股不爽的意味在其中:“令人作嘔的佛香味,看來你遇到他了。”
“誰?”阮棠問完也反應過來了,笑了笑,“你說的是月先生啊。”
“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