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緩緩下滑,輕笑一聲:“你很快就知道了。”
莊嚴肅穆的神殿,威嚴神聖的神明雕塑就在供臺之上,一雙慧眼注視著世人,但是他的神侍,大盛地位超然的國師,此時卻在這殿內被妖精所蠱惑,做出那般穢亂之事。
這簡直就是在褻瀆神明。
偏偏,神侍卻宛如一張白紙,全然不知情慾的骯髒,被那禍水拿著畫筆任意塗抹上豔麗的顏色。
殿內的氣息逐漸變得淫靡而甜美。
—
事後
阮棠揉了揉痠痛的手,無所事事的跪坐在軟墊上權當祭拜,雖然上敷衍了事。
國師的眼眸泛著些許的水意,看起來無辜又無害,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臉頰上還帶著一抹薄紅色,卻已經下意識的去追逐阮棠的身影。
他慢吞吞的湊過來,趴在阮棠的肩膀上,或許是因為這種奇妙的第一次體驗,使得他對那引人墮落的妖女多了一份天然的親近感,這時候正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蹭來蹭去,宛如被擼到舒服的貓兒正在向主人撒嬌。
他歡喜的和她分享:“好舒服。”
阮棠斜睨了他一眼,瞭然的道:“還想要。”
“嗯!”國師理所當然的點頭,明亮的雙眸帶著期盼的雀躍,這時候不像貓兒了,倒像是一隻等待主人愛撫的小奶狗。
阮棠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哼了一聲:“不行,下次再說。”
她沒做到最後,因為阮僑的事情現在也沒有這份心情,只是輔助性的給他提供了一次奇妙的體驗而已。
不過小奶狗倒是很乖巧,主動給她按摩手腕,那喜滋滋的樣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自那以後起,國師便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整天在神殿內纏著阮棠各種撒嬌痴纏,荒唐的不成樣子。
那作精絕對不是一個好畫師,因為她將這張白紙也染成了五色斑斕。
數日後便是祭祀大典。
阮棠焚香沐浴更換朝服,代替帝王向神明祈禱,臨行前阮棠突然問道:“如果有人問你,誰最適合做下一代君主,你會怎麼回答?”
國師歪頭,惡意賣萌,慢吞吞的說:“關我什麼事?”
阮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點頭鼓勵道:“不錯,就這麼說,實話實說。”
如果他是貪婪算計的神棍,她會利用他,但是他是神使,國師的職責是下達神諭,不會參與朝政,阮棠自然也不會為了一己之私仗著他們那點私人關係便將人拉到自己的戰車上去。
國師一如既往的中立,其餘的她自己能處理。
這一天,恰好豔陽高照,是一個難得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