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管家又接了一個電話,隨後乾脆的道:“大小姐,我們和辰朝協定好了,那邊正在準備籤合同。”
他說著,沉穩的朝八婆群走近兩步,直接下逐客令:“這裡是阮家的產業,不歡迎幾位,請立即離開。”與此同時,手足無措的公園保安隊長也接到了上峰的電話,立刻配合起管家的工作,將一群人迅速驅逐。
幾個人敢怒不敢言,終於知道自己嘴賤踢到鋼板上,臉色不由得一陣青一陣白。
解決掉這種小事,阮棠朝阮僑微微挑眉,“學會了嗎,你那套手段得改改了,什麼又是砸碗又是野狗撕咬的,多血腥啊,而且搞那麼大陣仗有什麼用,像這種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累?”
阮僑無語的看著她,到底是誰搞得陣仗大,她心裡能有點逼數嗎?
其他人聽著這賤賤的對話,一時間只能罵一句:該死的有錢人!
阮棠這邊還想教育兩句,奈何阮僑一直冷漠以對,非常不給面子,而且還直接簡單粗暴的消失在她眼前,阮作精一肚子的教誨,只能搖頭嘆氣。
誒,這個“女主”真是不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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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所謂的八婆團,其實就是一個公司的同事,約好了一起晨練然後上班,結果一群人分外狼狽,不僅被狗咬的事情不了了之,還被轟出來丟盡了顏面。
超短裙女生和西裝男最為嘴賤,所以也是被狗咬的傷的最重的人,當時嚷嚷著要說法不然就報警,出來以後一個個意興闌珊,萎靡的不得了,什麼事都不敢鬧了。
“今天肯定是不能去上班了,被野狗咬了先去打狂犬疫苗吧。”
“行吧,我回家換身衣服再去。”
幾個人一合計,就地解散,受傷的去打針,沒受傷的去上班。
西裝男拿著車鑰匙朝馬路邊走去,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肚子裡的火氣就沒撒出來,結果車門還沒開啟,眼前便是一黑,再次醒過來已經被捆成了階下囚,眼前一片漆黑。
“嗚嗚嗚嗚嗚——”他不斷地掙扎。
冰冷的手落在他的臉上,粗暴的撕去粘在上面的膠帶,緊接著,西裝男就聽到一道陰冷而嘶啞的男聲:“肥婆?剛才是你這麼喊的吧。”
西裝男的臉瞬間煞白。
“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我還沒欺負到的人,就被你搶先了,這樣我就很不舒服了……”
那聲音低低的,似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找理由說服自己,還帶著一股壓抑的瘋狂勁兒,令人不寒而慄。
緊接著,一雙戴著膠皮手套的大手粗暴的撕開了西裝男的嘴,然後有人慢條斯理的叉了一塊蛋糕塞進他嘴裡,廉價的口感和一股子香精味兒讓他差點吐了出來,卻被強迫嚥了下去。
“你罵她肥婆,那你自己體驗一下肥婆是什麼樣的好不好。”
那聲音極其古怪,緊接著幕後之人又神經質的將一塊又一塊蛋糕塞進他的嘴裡,噎的他不停地翻白眼。
“僑哥,他快被噎死了吧,你再塞肯定塞不進去了。”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阮僑的聲音格外的冷酷:“灌水,讓他全部嚥下去,繼續塞。”
一塊又一塊廉價劣質而甜膩的蛋糕被塞進他的肚子裡,塞的滿滿當當,讓西裝男吃到吐出來,很快又有新的蛋糕填充進去,這樣翻來覆去折騰了不知多久,一直到他昏厥過去為止。
那神經質的少年結束不停地填充的動作,似乎終於找回了些許的理智。
“幾點了?”
“十點半了。”
阮僑慢吞吞的站起來,垂眸想了想,“該去上學了。”
……您都遲到了好吧!
旁邊的苦力少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吐槽,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