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何其可憐,如夢中一切真的發生,那整個大梁勢必會陷入戰亂中。
可是她能做些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人。
許懷?
清河府知州許懷!
那清河堤壩就在清河府內!
寶嫣想到這裡,緩緩將腦袋從膝蓋裡抬起來,房內的光線已經暗了下來。
興許是傍晚了。
她站起身,可身子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了,剛起身,雙腿發麻,腳尖剛往前挪動了一步,頓時有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身子踉蹌了下。
後腰抵在書案邊沿時,剛好和進門來的男人怒火沖天的視線撞上了。
“小殿下就是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的?”男人冰冷的話朝著寶嫣砸來,她皺著秀眉,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你幫我一個忙......”寶嫣剛喚了一口氣,忍過腳下那一陣的疼痛,齒唇間吐出一個名字來,“我想找、許懷!”
這兩個字剛落下,男人臉色倏地一白,難看得彷彿被當眾打了一巴掌似的。
他捏住她的手腕,眼神變得冰冷下來:“小殿下怎的,突然想起這個人了?”
男人這副樣子,宛若殺神降臨。
寶嫣嚥下口水,水眸輕顫,幾乎將整個後背貼到書案上:“你能不能幫我聯絡許懷......”
“呵--”男人冷笑了一聲,額間的青筋突突地跳著,“哪有丈夫給妻子聯絡老相好的?”
寶嫣被他這句話噎了下,小臉被氣得一陣青一陣紅,下意識想解釋,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了回去。
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著坐在書案上,大手攬起她的雙腿,圈在腰側,不分青紅皂白地親她。
發洩著心頭的怒氣。
唇舌,如一杆長槍,挑進敵人的境地,旋即橫掃一切。
寶嫣還沒回過神來,瞪大圓圓的眼睛,怔怔地看著身前人發狂的樣子。
但很快,她本就發懵的腦袋,被他攪得一塌糊塗,漸漸潰不成軍。
軟腰往下塌,整個人倒在了書案上,男人跟著貼了上來,動作粗魯地扯開了阻擋在兩人之間的一切。
溫熱、有力的唇舌,不甘於現狀,下意識往下侵佔更多的城池。
寶嫣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可她那點力氣,對於男人來說就如蜉蝣撼大樹,半分也改變不了他的動作。
她腦子暈暈乎乎的,已經忘了方才自己說了什麼,只記得要掙扎出他的禁錮,這件事。
“冷!”
身上一涼,四周冰冷的空氣驟然撫過她的肌膚,她身子一哆嗦,雙手捂著臉頰,嗚咽出聲。
剛喊了一聲冷,男人就撈起她無力垂在身側的長腿,往上顛了顛,抱著人進了裡間,放在床榻上。
寶嫣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陷入了溫暖的被褥中,伸手去推壓下來的人,可一瞬間他的吻就落了下來,腰間的繫帶也被扯得徹底散開了。
“唔唔......還沒......還沒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