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冷凍花不至於完全沒反應。”
“你能試試麼?我記得我們有猩紅蠑螈的活體。”
“可以,我有時間。”陸山遙說,“明天我把結果給你。”
“好。夜宵我要大份炸洋蔥圈配可樂謝謝哥你最好了。”
通話被結束通話了。
陸山遙:“……”
那邊陸山懷結束通話電話,收到了一條簡訊。
他站起身,敲開沈朝幕的房門:“沈哥我先走了。”
沈朝幕說:“不做模擬了?”
“我明天再來,”陸山懷已經急匆匆披上外套,“我女朋友說她不舒服,在醫院。”他臨走到門前,又回頭說,“哪天抽空,你帶上嫂子和我們聚一聚唄。”
“看時間吧。”
陸山懷猶豫一下:“如果秦世不想來就算了,我們不管他。”
陸山懷走了,龍拾雨又睡了一陣,才朦朦朧朧睜開眼。
光從半掩著的門裡流出來,沈朝幕還在看資料。
獵人協會里的人似乎都對這次競爭津津樂道,龍拾雨才來這裡兩天,都聽聞了許多故事。還有人開盤賭博,賭究竟是誰能坐上首席獵人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沈朝幕是絕對的天才,從未有人那麼年輕就能競爭首席獵人。所有人都知道,他遲早能坐上那個位置,只是時間的問題。
放在其他任何時期,他現在都能毫無懸念地接受榮耀。
但這一次不同,他的競爭對手也太過優秀,從出身詭術家族的奇才,到形單影隻、性格怪癖的獨狼,到來自獸族的白鹿公主,每一人的天賦都是如此傑出,誰都不想把首席的位置拱手相讓——自古以來,只有第一名是最耀眼的。
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誰願意甘拜下風?
還是那句話,要是換個時代他們都能獨當一面,現在光芒卻難免被彼此遮掩。
這是個動盪的時代,世界各地的異獸紛紛覺醒,而最最出彩的人才恰巧齊聚一堂。
這是他們的不幸,卻是聯盟的幸事。
龍拾雨走到沈朝幕門前,探頭往裡頭看了看。
男人正專心地寫著什麼。
他生得眉眼深邃,此時在暖色的燈光照耀下,半側臉是陰影,另一側像是被陽光親吻,鼻樑高挺,俊美好似畫卷。
龍拾雨說:“你要咖啡嗎?”
“嗯。”沈朝幕抬頭看了他一眼。
龍拾雨去客廳,衝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端過去。
沈朝幕接過杯子,一聲不吭繼續看資料。
龍拾雨閒得無聊,就開啟終端的遊戲開始玩。
遊戲有很多,他最經常玩的是……鬥地主。
這是個很古老的地球遊戲,現在玩的人不多了,但是龍拾雨沉迷其中。
他趴在沈朝幕房間那軟綿綿的地毯上玩,銀色翅膀舒展開來攤在地上,尾巴尖搖來搖去。
對三。
要不起。
三帶一。
要不起。
王炸。
要不起。
玩了一陣尾巴就徹底不動彈了。
沈朝幕寫著寫著批註,突然看到書桌對面,鬼鬼祟祟升起了一個小腦袋。
“……做什麼?”沈朝幕問。
龍拾雨:“嚶。”他把下巴擱在桌上,眼巴巴地看著沈朝幕,也不說話。尾巴倒是偷偷摸摸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纏著沈朝幕的右腳踝蹭了蹭。
這是龍類表示好感的行為,一般只會對更強者與親密之人展露。
沈朝幕語氣不禁柔和了一點:“到底怎麼了?”
龍拾雨把終端給他遞過去,小聲說:“你幫我充錢買點豆子好不好……我都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