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猛,從行車道的車上跳下來,一下子就跑到了超車道上,然後……
楊菲菲下車後就看到曹總正在以拋物線飛行……
……
“是不是你乾的?”楊菲菲眼睛有點紅腫,再次出現在李易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並且她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男人。
“什麼是不是我乾的?”林易皺了皺眉頭。
“曹天宇出車禍了,是不是你乾的?”楊菲菲雖然是在問,但那口氣卻頗有些認定了就是李易,就好像警察審訊犯罪嫌疑人。
李易被氣笑了:“我一直在醫院躺著呢,他出車禍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過他黴運當頭,然後我們出去後他就不停的倒黴……”楊菲菲囫圇的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通,“是不是你,你用了什麼法術,才害他那樣的……”
“哈哈,你小子厲害了啊,果然撞出超能力了,這烏鴉嘴,沒說的!”方婷卻是聽得興高采烈,大笑過癮。
“姐,別添亂。我要會法術,我說一句我的腿好了,不就立馬可以活蹦亂跳的出院了嗎?”李易哭笑不得。
“烏鴉嘴啊,當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方婷嘟囔道,聲音不大,但她也清楚這會兒當著這麼多人,可不能給李易按上罪名。
李易只當沒聽見,轉頭嘆息一聲:“楊菲菲,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可是,可是……”楊菲菲也自知道李易不可能會法術,更沒本事僱人演戲,故意害曹總連番倒黴,可如果說純粹是巧合,她也沒辦法接受……
“呵呵,這位小兄弟,我叫曹金來,是曹天宇的爸爸。”
跟著楊菲菲一塊兒進來的那個男人開口了,“我兒子不懂事兒,聽說言語上有得罪小兄弟的地方?我代他給你賠個不是。”
“犯不著。”李易瞥了他一眼,說道。
“小兄弟是不是開了天眼,才看出了我兒子黴運當頭的?”曹金來說道。
“我真不會法術。”李易說道。
“明白,明白,”曹金來說道,“哪個,要不咱們出去聊?順便抽根菸?”
李易皺皺眉頭,這是想和自己私下聊的節奏?想想也是,這一天下來,鬧鬧騰騰的簡直就像現場表演,這麼多病號、家屬和醫生護士,看得那叫一個熱鬧,這會兒眼看又有好戲開場,早把病房裡擠得水洩不通了。
再想想姓曹的問題,終究還是得解決一下——姓曹死不死無所謂,只是可憐他身上那些小傢伙……
“行吧,抽個煙去。”李易說著就要下床,方婷勸阻一下就放棄了,這傢伙從小就是看著溫和,其實卻是個驢脾氣,認定了的事情是輕易不會改的,誰說都沒用。
方婷推著輪椅前邊走,楊菲菲和曹金來跟在後邊,少不了還有一幫護士也想看熱鬧,卻全都被李易笑呵呵勸了回去——敢不聽?你不怕他的烏鴉嘴啊?
別看他不承認,可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今天的事情我瞭解過了,全都是我兒子的錯。”曹金來給李易遞了根菸,殷勤的點了火,說道,“你放心,回頭等他從手術室出來,我會管教他的,絕不會再讓他招惹楊菲菲小姐。”
楊菲菲一聽這話,頓時懵了,什麼情況?未來的老公公要讓他兒子不準再追自己了?
“和我無關。”李易淡淡的抽了口煙。
“是,是,”曹金來心裡迅速盤算,又道,“另外,我看了楊菲菲小姐的簡歷,似乎也不適合在我們公司上班。”
“依舊和我無關。”李易磕磕菸灰。
不過曹金來揪著的心卻輕鬆了,又道:“那大師能不能幫忙指點一下,怎麼才能讓我兒子轉危為安?您放心,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的!”
李易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