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的騎車,沒多大一會兒就全都走了。
“這是有組織啊……”李易嘟囔一句。
“剛才出來說話的那個,應該就是管事兒的。”韓穎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最可恨的並不是要鬧事兒的子女,反而是這些攛掇的傢伙們,反正事情不是自家的,使勁讓人鬧騰,丟臉的不是他,失去親人悲痛欲絕的也不是他,弄到最後成不成的他們都有好處可拿。”李易說道。
“那要不要收拾他一頓?”韓穎說道。
“那倒不用了,”李易搖搖頭道,“他畢竟是個活人,幹這種缺德冒泡的事情,等到死了之後,判官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咱們的任務是讓他們鬧騰不下去,或者再鬧騰也拿不到錢就行了……”
“嗯。”韓穎一點頭,不動也不言語了。
李易又看了一會兒,眼見家裡又走出來一幫子人,估摸了一下,應該是外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估計也就是老頭的子女以及重要的至親了。
“走了。”李易說道。
“嗯,幹什麼?”韓穎急忙問道。
“算卦!”李易咧嘴說道。
“啊?”韓穎有點迷糊了,打架她行,算卦她可不會啊。
“不用你過去,我自己就行了。不過你得幫我把後備箱裡的道袍拿過來。”李易笑著說道。
道袍穿著簡單,只用脫了外套,直接穿在外邊就行了,可那也不能自己下去在大馬路上換啊,讓人家看見可就不信咱了。
韓穎就去拿了道袍,李易在車裡換上,一邊換,韓穎在一邊說道:“那個警車在後邊呢。”
李易伸著頭到駕駛位那邊看了一下倒車鏡,果然看到車後邊遠處,那家大門另一側停著一輛警車,卻正是肖斌浩剛才坐的那一輛。
李易抿一下嘴巴,這傢伙這是盯梢自己呢?
“隨便他吧,先幹完正事兒再說他好了。”李易說著穿好了道袍下車了。
那家大門敞開著,畢竟門口擺著花圈,家裡辦著白事兒呢——可憐老頭人死了,還沒個說法,他家愣是不下葬,就弄了個水晶棺放著呢。
“咦,哪兒來的道士?”
一進門就是一張茶几,上邊擺著禮單賬本,卻是接待收禮金的。旁邊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說話的是那個年輕的。
“施主慈悲。”李易作個揖,說道。
年輕人又嚷道:“慈悲個屁!你是送佛像的?騙錢你也不看看清楚,家裡辦喪事呢,去去去,別在這兒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