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時小雨把寧飛鵬涮了之後,傅珀再見到他就有點心虛,對於時小雨多少可以說是她走眼了。
「正好!」寧飛鵬是體驗過傅珀的神機妙算的,能一口說出自己和時小雨的初識讓他非常信任對方的能力,「你來給他算算,看看他是不是個老騙子!」
「飛鵬!說話禮貌一些,現在還沒確定事情的真相呢。」中年男人不贊同的看著寧飛鵬,訓誡過後轉頭打量傅珀。
寧飛鵬拉著傅珀介紹,「爸,這是傅珀傅大師,根正苗紅的學院派大師,」又轉頭對傅珀,「這是我爸。」
傅珀和寧成柏互相一頷首,寧飛鵬拉著她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傅珀一邊聽著視線一掃,這才發現自從她進來之後那位摔了花瓶的老人家就不知聲了,而且還埋著頭。
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既然都進來了,那就不能輕易離開,「老人家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的花瓶?」
傅珀自然是對古董文玩一竅不通,她這話純粹是想試探一下這人的底細。
老者警惕似的抱著花瓶,「你們是熟人,我不相信你,要看就看地面上碎的吧。」
傅珀眉頭一挑,視線從他懷裡落到地上。
第一反應就是奇怪,按照寧飛鵬的話說雙方人碰撞在一起,那為什麼碎在地上的是相對比較厚實的花瓶底座,反而是更脆弱的瓶身幾乎完好的被老人抱在懷裡。
再加上直到現在老人還埋著頭不與自己對視,有可能是怕傅珀透過看面相的方法算出他的老底。
抬頭和寧成柏對視一眼,得到了後者一個微笑。
傅珀瞬間就心知肚明,原來發現問題的不只是她一個啊,寧成柏也看出貓膩了。
只有寧飛鵬那個二愣子還在嚷著不檢測就不賠錢。
第57章
傅珀蹲下身側頭看老人的臉, 他又向另一側躲了躲。
寧飛鵬也不是真的傻,見到這一幕後立刻反應過來了,「哦, 你不敢抬頭!是不是心虛了!」
「誰,誰心虛了。」老人說話的聲音都越來越沒有底氣。
這時候旁邊的看客也明白過來了,「你這老頭說自己是老城的住民, 是不是知道傅大師的名號,不敢當面對質了。」
他一直躲著傅珀的視線,就算傅珀知道對方有問題這樣也說不出一二三來,總不能讓大家一起陪著僵持吧。
乾脆直接開啟老人也就是陳成耀的吃瓜系統。
沒想到開啟一看一連串的綠色盲盒出現在傅珀眼簾。
傅珀眉頭皺的死緊:這都是什麼呀, 賭博、賭博、還是賭博。
每一個都是陳成耀賭輸了多少錢。
年輕時候欠了賭債想拿老婆女兒去抵債,老婆受不了了直接離婚帶著女兒改嫁, 原本還想帶著兒子走, 陳成耀說什麼都不肯,硬是把獨苗留了下來。
可是他留下兒子也不好好養, 還是整天的在外面瞎混賭博, 賭贏的時候就大把零花錢甩給兒子,賭輸的時候就借酒澆愁, 總歸來說輸多贏少,愣是把陳家先祖傳下來的家底輸得一乾二淨。
他先前說的自己也是老城的住民, 這句話不能說全對, 因為陳家的祖宅早就被他輸出去了,現在他和兒子搬到了祖墳附近的鄉下住。
直到近一年來所有的家底都販賣一空,周圍的人都知道他一窮二白才沒人找他賭。
誰料還沒消停多久,被陳成耀命根子一樣千嬌百寵養大的兒子也遺傳了他好賭的陋習。
現在兒子欠了帳, 要老子來想辦法還。
傅珀暗暗的搖了搖頭,其實心裡一點也不可憐陳成耀, 這孽都是他自己造下的,苦果就應該自己吃。
那這花瓶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