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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自己灰頭土臉,他衣著光鮮。
林臻把一束花推進她懷裡,四周學生們看見了,頓時響起一陣善意大膽的起鬨。
“何老師,這就是你金屋藏嬌的那個嬌啊。”
救命,何櫻重重咳了聲,幾乎不敢去看……自家先生的臉色。
“……嘖,真的好帥。”
林臻抿著唇笑笑,不置可否。和陳婉寒暄幾句後,牽著何櫻就上自己車了。
“開了幾個小時過來?”
“七小時多一點。”
他替她扣好安全帶,仍然傾著身,貼的極近,何櫻忍不住後靠了又靠。
“躲什麼。”
林臻半閉著眼,不滿地輕咬著她的唇:“……這都多少天了,嗯?”
鼻樑壓在一處,他不管不顧,連氧氣都快被壓榨乾淨。
她退開了些,低低柔柔喚著他的名字安撫:“林臻你……”
“說了不要躲。”
吻更深切,也更亂了。
何櫻被他的瘋勁嚇住了,索性……柔順的偏過一點臉,任他採擷。
這個死林臻。
平時有多溫和縱容,這時候就有多……暗黑壓抑。
……
直到送往的人群散去,大巴早就不知蹤影,兩個人才紅著臉分開。
林先生被滋潤的心情頗好,唇邊勾著一點笑,怎麼看怎麼浪蕩。
何櫻氣到不行:“都做爸爸的人了,你怎麼還沒個正形。”
林臻眯了眯眼,笑的特別風情:“我一個被藏嬌的人,還講究什麼正形?”
“……那請問您這位嬌花,昨天休息在家做了什麼?”
林臻衝她眨了眨眼:“我把貓給洗了。”
何櫻垂眼一看,他手臂上真就多了道淺紅的抓痕。
咳,這主子怎麼比她下手還重。
何櫻莫名其妙,就想到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十八禁內容。
臉都泛上熱意。
何櫻故作鎮定笑笑:“就不知道是你洗貓,還是貓洗你了。”
“嘶,你說的還真挺有道理。”
林臻點了點頭,眉眼認真道:“何櫻,我現在只知道,我比較想把你給洗了。”
“全方位深層次的那種洗。”
“你滾……”
在何老師徹底炸毛之前,林先生按上她的唇,笑意深深:“乖,那你洗我也成。”
何櫻:“……”
就這樣打情罵俏,悠悠盪盪,日子彷彿一晃就過了好多年。
在何櫻三十五歲生日的清晨,出差商務洽談的林先生保證,今天一定歸來。
是個週六,何櫻躺到了十點多起床,不急不緩去了他公司的辦公室。
一路當然不會有人攔她。
“你公司的人還以為我是來查崗的,”何櫻開了擴音,對那側的林臻抱怨著:“下次你說什麼我也不來了,討厭死了。”
“快說,你要找的卡夾到底在哪兒。”
“別生氣,”林臻極輕地笑了聲,放柔了聲音:“你去我日曆案臺底下翻,有張信紙。”
何櫻嗯了聲:“然後呢?”
“然後啊。”
電話裡傳來他清淺的呼吸聲。
就像當初,她以為自己只是打給了一位,稀鬆平常的網咖老闆一樣。
時至今日,命運何等眷顧。
“老婆,”林臻聲音沙沙的:“那張信紙早就應該讓你看見了。”
那是……什麼?
何櫻翻開時,先看見了落款,是在鳶鳶出生的那天夜裡。
筆跡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