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同樣也是掌門。”
“雀回宗,建立滿五百年,門內有三名築基後期修士。”
“三明門,建立滿七百年,門內最高修為同樣是結丹初期,掌門是一位築基後期。”
……
二人挑挑揀揀,翻翻玉簡,試圖找到心儀(倒黴)門派。
田事忽然有個新奇發現, “師兄,你發現沒,勉強稱得上此地大型的門派,都只有一位元嬰修士,兩名都沒有,這樣的門派竟然有七八家,同清平宗明年上的元嬰修士人數持平,看來小安界水很深啊。”他手中持著一枚玉簡,上面的內容赫然是此界擁有元嬰期修士的門派詳細資料。
“雖說清平宗一家獨大,但免不了其餘幾家勢力聯合,不然可就要被吞吃得渣都不剩了,不過,目前看來,依舊是清平宗佔據上風,不然朝供之日怎麼可能持續如此之久,若是那幾家聯合勢力佔上風,怎麼可能有朝供之日存在。”陳餘敲了敲田事的小腦門,輕笑道,“我見資料上記載,朝供之日已然持續數千年,這般長持以往,哪怕那幾家聯合勢力有偷藏起來的寶物,也吃不消每二十年一次的朝供,我預感這次朝供之日可能並不太平。”
田事鬱悶地嘆了口氣,小臉上滿是失落,還以為自己發現了陳餘所不知道的點,可以顯擺一下自己的聰明,沒想到他早就心中有盤算了。
陳餘敏銳地發現了這點,伴侶臉上的失落可不能忽視過去,連忙補救,“要不是事事提到這點,我還真沒想到這次朝供可能會起波瀾。”
哼,算了,直男。
田事傲嬌地表示,派他等會出去看看標記有沒有觸動。
……
“秦道友,我們要趕往清平城嗎?”雲道人滿臉擔憂之情,“顧道友受了重傷,可不好勉強前往,需要時間養傷。”
顧姓修士儘管一身黑衣,外加蒙面,看不到臉色,但身上的氣息衰弱至極,顯然是一幅傷勢在身的樣子。
“無妨,不用管我,我休養幾天便會跟上。”顧姓修士聲音嘶啞,彷彿多說幾個字,氣便喘不上來的樣子,他頓了頓,“朝供之日是目前最大的盛事,去參加會有線索。”
“可惡,要不是那名結丹修士臨時前自爆,顧道友也不會傷成這樣。”雲道人憤恨道,他們打的也是和田事陳餘同個主意,那便是挾持一位小門派的掌權人,說挾持也不好聽,其實他們是打算直接暫時性取而代之,比起威脅,更加省心省事,倒也沒想著取人家性命。
畢竟只是借個名頭去參加朝供而已。他們可不會永遠留在小安界,小安界資源不算多豐厚,比起中土修真界,他們更傾向中土。
結果沒想到那名結丹修士如此說不通,完全不相信他們的話,說什麼禁錮他就是在這裡騙他,被下了禁制,不就是任人魚肉,抱著同歸於盡的心,直接自爆金丹,離得最近的顧姓修士自然是差點沒命。
若不是身上一件防禦性超強的法寶護住心脈,差點隕落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