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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道友,祭壇下就是入口了,只是外頭有禁制,需要我等合力打破,望二位道友助力。”何老道激動地說道。
田事同何姓男修對視一眼,便點點頭。
既然都來到這裡了,那必然不能撤退了。
只是田事開始前,不著痕跡地拂過右手臂,同時在右手臂輕點了一下。
他怕萬一等下玄木靈鏡對此產生反應,而他來不及阻止,被身旁兩位元嬰修士慧眼如炬看出些端倪,對玄木靈鏡生出覬覦之心,多惹些麻煩。
只好動用法術,臨時封印住右手臂有可能會產生的靈氣波動。
“這祭壇該如何驅動。”何姓男修一揮手,現出一把翠綠長劍,對著祭壇外的光層使勁攻擊。
成老道同樣驅使著一隻滴溜溜轉動的青色小鼎,攻擊著薄了一點點的禁制,他言道,“老朽也是第一次來此,那張圖上只記載著地點,並沒有說如何驅使,想來方法應是大同小異。”
這話說得倒也是,花夜之都只能進來一次,哪怕有記載寶物的圖,那誰也沒實踐過,況且看祭壇外的禁制威力,就能知曉,沒人來過。
禁制形成的光罩實在是難打破,磨了三位元嬰三天三夜的功夫,才堪堪打破。
“以老朽看,此地的祭壇應該是上古修士所留,不然的話,憑這無名禁制哪能攔下我等如此久。”成老道皺眉望向祭壇,對於幾人花費了這般長時間弄破禁制有些心頭起疑。
田事見他這般真實反應,倒是對他消了些疑心,莫非他之前覺得不適,應該就是那記載寶物的手段,散發的氣息令人心頭髮麻。
照理來說他在西邊修真界也見識過陰涼的魔氣,陰森的鬼氣也有見過,田事已然是元嬰期修士,沒必要對這類陰戾手段如此慎重對待,但田事只覺得那片芭蕉葉上散發的不祥氣息實在是讓他不安,能讓他如此心驚,可見記載的手段得多讓人不敢細想。
祭壇內竟然四處灑落著落葉,厚厚一層,田事踩上去,頓時發出不小的清脆碎葉聲。
看來外頭這禁制,只能阻止修士擅自闖入,並不阻止天然的植物掉落。
田事隨手丟擲一張低階下品的捲風符,將枯枝落葉席捲而空,露出底下乾乾淨淨的地面,也不知道這地面是用何材料澆灌而成,田事一眼望去,竟然覺得有點類似前世的水泥路,再定睛一看,材質什麼都不同,應該是某塊巨大的石板。
石板光滑無裂紋,也無風吹日曬之痕跡,照理來說,有落葉進入,說明禁制應該是不擋外頭日光才對,田事心頭正有些疑惑,卻見兩位元嬰已然踏了進去,他只好跟著一起。
“祭品的話,老朽這兒常年備著數份,就由老朽來出吧。”成老道笑眯眯道。
不愧是魔修,祭品都隨身攜帶,他修煉的魔功應該不是那種斷手斷腳的吧,需要這類血腥的供奉。
田事內心默默吐槽。
他自己自然儲物鐲內也同樣備著一份,不過是正道的清花玉果之類的,並不是成老道所拿出來的靈魚靈肉之類。
甚至還有一頭築基後期的羊頭妖獸,貌似剛斷氣不久,同樣被成老道放在了祭壇上。
妖獸流淌下的鮮血流滿了祭壇的靈紋縫隙,不過沒什麼反應,田事出言道,“不若放幾顆上品靈石上去,我看那兒有靈石缺口,只有一個,不會是要放極品靈石吧?”
說到最後一句,田事已然被自己的猜測心驚不已,e,極品靈石,他可是沒有的,這等品階的靈石,在元嬰期中也屬於罕見,沒有達到人手一顆的地步,哪位元嬰期修士擁有極品靈石,向來不會流露出來,往往放著當做重要寶貝。
“應該不會,田道友莫要做這種無意義的猜測,若是此地用到極品靈石激發,那這寶物不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