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這麼粗魯嘛，凡事講究方式方法，你也不想司徒總將你抓起來拷問吧！”
不用說，這蕭焱又動用了腦路儀，斯潔一下子變得謹慎了起來，慢慢起身朝後挪了挪，佯裝找紙巾，可在起身的瞬間就被十九看了起來。
“十九，你們先出去。”
司徒南將一眾保鏢全部打發出去，整個餐廳就留下了斯潔，蕭焱和自己，待餐廳門關上，司徒南起身朝斯潔的方向走了幾步，拉出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想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有關於十四，你說呢，斯潔長官......”
臥底最驚慌的時候莫過於被人知道身份，但最難的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改編劇本繼續演下去，不知道是自己演技太爛被看出來了，還是來自於最信任人的告密。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去怪任何一個因素，都只是會讓自己更加危險，人的本性往往你越否認越不會被信任，倒不如將計就計，還能有那麼一絲活路。
“既然如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我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你的交易是什麼？”
斯潔目前的形象可真不是個談判的正經樣子，一臉的油膩來不及擦，身上的衣服也看起來不是很妥帖，難為司徒南這麼多天的放養政策，一瞬間打回了原形。
“我知道，你來我司徒家是為了找一個答案，剛剛好，我這裡有詳細的資料，包括十四......不是，是蕭然長官的目的，嘖嘖嘖，你要是知道，可能會重新考慮一下崇拜的物件了。”
“既然你知道，那這答案不是白送的吧，如果只是讓我去司徒昭身邊，是不是不等價啊......”
小說上別的不教，什麼談判啊，對峙啊，談條件多得是，斯潔雖然沒有一顆做生意的聰明大腦，但她有記得所有亂七八糟的奇葩記憶力，而且還記得很清楚，比什麼口訣和語法記得都要牢。
“沒看出來，斯潔長官還是個做生意的奇才，不愧是何家的人，腦袋瓜夠靈光。”
前後都是夸人沒錯了，可什麼叫“何家的人”？
斯潔略帶疑惑的看了看蕭焱，蕭焱心領神會，接著司徒南的話說了下去。
“之前何嘉森見過你幾面，心裡也是疑點重重，就拿了何家的DNA拜託我做一個親子鑑定，檢驗報告出來後，證實你是何家丟失的二女兒何嘉凝。”
斯潔眼睛瞪得老大，萬萬沒想到，這麼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且好巧不巧的是，自己居然是何嘉慕的姐姐，更何況，何嘉慕和蕭然又有婚約，這......
“其實......狗血的還在後面......”
蕭焱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虛擬屏，遞給了斯潔。
“一直照顧你長大的奶奶，其實是你的姑奶奶，而且你也不是自己貪玩走丟的，是被你的父親送給了自己的姑姑，目的是換取何家的繼承權，何家有今天，其實你功不可沒。”
“後來送你出國，是因為何家怕當時的家境配不上與我蕭家的婚約，可後來你依舊被軍部盯上卻純屬陰錯陽差。”
蕭焱的話音停了下來，像是給斯潔慢慢消化的過程，但看斯潔已經變了的神情，蕭焱躊躇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這和我要調查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是不是何家的人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麼區別，婚約不是有何嘉慕嗎，至於被軍部盯上？我雖然是被逼入伍，但現在也算是自願了，有什麼陰錯陽差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