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和不近人情而出名。也有人抱著嘗試一下的心情去邀請她,就是都被拒絕了。
於是黎朔整理好衣衫,向她走了過去。
娜塔莎面對他的邀請,仍然是一臉漠然:“黎朔將軍,還有幾位女士沒被邀請。就關係遠近而言,我覺得您應該去邀請她們。”
“別這麼不解風情嘛,”黎朔並沒收回去手,笑道,“舞會上不論邀請哪位女士跳舞,都是應盡的禮儀。”
娜塔莎默不作聲盯了他幾秒鐘,然後把手搭在黎朔手上。
舞曲還在磕磕絆絆地進行,娜塔莎說:“我還是認為,您應該有更想邀請的目標。”
“是的,”黎朔嘆了口氣,直言不諱,“但現在人在泡著實驗室,怎麼拉都拉不出來。”
“哦。”娜塔莎說,很乾脆地切換了話題,“您之前在突襲行動的指揮裡,說實話有幾處的判斷,我並不是特別理解,能否現在解釋一下?”
黎朔:“……你是因為這個才和我跳舞的?”
“總體來說,是的。”娜塔莎說,“如果這讓您感到不快了,我很抱歉。”
黎朔笑了笑:“沒事,你之後單獨來找我吧,我給你解釋。”他引著娜塔莎轉了一圈,“但現在,我們還是專心跳舞吧,美麗的女士就更不應該辜負這樣的夜晚。”
“好的。”娜塔莎點頭,果然之後就再沒提起這方面的話題。
結束時她再次向黎朔道歉:“將軍,抱歉破壞了您跳舞的興致,改日我會還您一場舞的。”
“都說了沒事。”黎朔擺擺手,“再說吧,會有機會的。”他突然笑了,“你這種認真勁,倒挺像我一個朋友的。”
“是您想要邀約但是失敗了的那位麼。”
“……是,”黎朔苦笑,“別說的這麼直白嘛。”他頓了頓,又說,“你很厲害,在未來的某天,可能可以站在比我還要高的位置。”
娜塔莎這次沒接話了,眼睛裡突然就燃起了好戰的、躍躍欲試的光。
數年後在平城市的地下車站,人人都知道,黎朔從一開始就是她的假想敵。後來直到娜塔莎死在了古堡下與白光的搏殺之中,也沒有弄清楚兩人究竟是有何淵源。
猜測有很多,沒有一人想起這場在2143年的簡陋宴會。那時還沒有爆發的病毒,戰況一片光明,他們跳了一支舞,一支再也沒被姑娘還回的舞。
舞會結束,黎朔獨自回去,聽到了樓上的交談聲。
那上頭,身著白色長袍的夏一南抱著一堆資料,和實驗人員行過長廊。興許是感受到黎朔的目光,他也望過來,笑了笑。
這麼多天,足夠夏一南這種理性的人收拾好情緒了。所以那眼神居高臨下,一如既往帶來些張揚與調侃。
黎朔想起,當時在車站裡他就是回憶起了這一幕,才斷定夏徵有著和夏一南一模一樣的眼神。
原來是這樣,從始至終都是這個人。
……
尼坤每天打扮要花上大半個小時,昂首挺胸審查自己的領地,熱衷於和黎朔鬥嘴,也不知怎麼兩個將軍級別的人非要這麼斤斤計較。
娜塔莎還是一臉冰冷,辦起事來雷厲風行。徐承牽著他的大紅走來走去,很靦腆地和人打招呼,偶爾勸勸黎朔和尼坤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