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宛白腿上,來了個膝枕。
躺還不夠,她各種貼貼手不老實,“我就說夏天好吧。”
南宛白臉一紅,“芝芝!”
夏芝芝笑眯眯直起身,“這就害羞了,池哥以後可怎麼辦。”
南宛白繃著臉不說話了。
夏芝芝知道,她這是在不好意思,悄悄湊過去,問:“你倆到哪一步了?”
南宛白屏住呼吸,用手推她,結果下一秒她又粘上來,無奈道:“芝芝,你喝多了。”
夏芝芝一臉不屑,“我千杯不醉好吧,你別轉移話題。”
南宛白:“……”
夏芝芝似在感慨,“我好羨慕池哥啊!”
南宛白:“……”
啊啊啊,不要再說了!
還她那個乖巧可愛的夏芝芝,酒精害人不淺。
南宛白清了清嗓,一本正經道:“解西池可沒你這麼放肆。”
仔細想想,他們也就止步於抱抱和接吻,最多摸個背,他確實不會亂碰不該碰的,哪像夏芝芝,哪裡軟摸哪,過分!
夏芝芝坐直了些,不太信,“池哥這麼純情?”
南宛白:“……應該?”
夏芝芝“嘶”了下,又說:“可他那張臉,長得就像玩的很花那種。”
南宛白:“……?”
夏芝芝:“他真的沒摸……”
“……”
這到底是什麼羞恥話題,能不能翻篇了!
解西池那邊也沒不停歇地喝,餘光注意著這邊,大概是發現小姑娘臉挺紅,詢問道:“不舒服嗎?要不要去外面透下氣。”
南宛白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正視他了,低著腦袋搖頭。
視野中,能看到他手搭在桌邊,瘦削的腕骨上戴著塊手錶,手背上有淡青色的經脈,指節輕彎。
“玩的很花。”
“他真的沒摸……”
打住!
不能再想了。
學什麼?試什麼啊?
盛夏的夜晚不涼不熱, 溫度適宜,別提多愜意了。
解西池被灌了不少酒,聲音已經醉到模糊, “又被你撿走了。”
“你喝了多少啊?”南宛白挽著他胳膊,在路邊等車,似抱怨道:“以前沒見你這麼好說話,今天倒是隨和。”
“沒數多少。”
他“嗯”了下, 像是在思考什麼,低啞道:“他們要脫單的喝,你的小姐妹還要試我量……”
說著,少年像小學生考了滿分來討獎般,專注期待地看著她。
“我表現得可以嗎?”
南宛白被他看得耳根一燙, 心也跟著心悸起來,慢吞吞抬手在他頭上揉了揉, 別開眼。
“你做得很好。”
“……”
“不用和其他人比的。”
他不出聲,就盯著她看,過了會兒,他拉下她的手,貪戀渴望地在她手指上親了親。
後面解西池都挺安靜的, 兩人打車回了公寓。
他讓她先洗澡,自己則在外面等。
南宛白洗澡速度很快,換上家居服出來, 叫他, “我洗好了,你快去吧。”
屋外的天空壓得太黑, 今天大家都玩得很嗨, 忘了時間, 浴室裡再次響起水聲。
不知是不是被夏芝芝那些話說的,南宛白無端滋生出幾分慌亂。
她把吹風機插在臥室的插座上,在外面吹頭髮。
>>
等解西池洗好,她頭髮也吹完了。
他走過來拿吹風機,握柄那還殘存著她的體溫。
解西池喉結輕動,眼眸的顏色有點發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