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就是給他一個遠大而光明的目標,有目標就有夢想,不管他將來能不能達到,至少會沿著正道走。
現代 的時候,懷清跟同學湊熱鬧聽過兩堂教育心理學,模糊記著一些,順手就用在了石頭身上,說起來,這不過糊弄孩子的把戲,自然騙不過餘雋,尤其看到他那略有些 笑意的目光,懷清更有些不自在,好在懷清的臉皮夠厚,不自在也不過一時,眨眨眼道:“你準備在這兒跟我談嗎,雪可大了。”
男子微一側身道:“請姑娘書齋一敘。”
懷清抬頭看了看,這麼會兒功夫,雪粒子連成了片,卷著北風落下來,地上已是一層薄雪,甘草低聲道:“姑娘咱們可沒帶傘。”
懷清看向下面:“不妨事。”邁腳下去,剛走下臺階,頭上便撐起了傘,把落下的雪盡數擋在外面,懷清側頭看了他一眼,暗道,還算有點兒紳士風度,若他剛才不過來,先頭留下的好印象,怕會大打折扣。
只不過兩人打一把傘,離得自然近了許多,懷清倒沒覺得如何,本質上來說,她就是個現代人,擱現代,別說兩人打一把傘,就算抱一抱也算國際禮儀,故此,懷清異常大方的出了小院。
甘草卻瞪大了眼,心道,姑娘莫不是看上這位公子了,不然,怎麼打一把傘就走了,這情形怎麼看都有幾分曖昧,想著又急忙搖頭,她們家姑娘可不是一般人,是神醫,早上在濟生堂外,眼角都沒瞥一下,這才多會兒就看上了,絕無可能,不過,這種事兒貌似跟神醫沒什麼關係。
想到此,甘草不禁撓了撓頭,卻仍然篤定,姑娘不可能看上才見過一面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帥氣體面的一塌糊塗也一樣。
甘草正瞎捉摸呢,那邊的小廝過來伸手就要拿藥箱,甘草嚇了一跳,把藥箱往肩頭一背,豎起眉毛:“你幹什麼?”
可喜千年不遇的伸了回手,誰知這丫頭不識好人心,自己是瞧這藥箱子怪重的,想幫她提著,這丫頭卻不領情,瞧她那橫眉立目的眼神,簡直把自己當臭賊防著了。
可喜心裡這個氣啊,這也就是在這兒,要是在京裡,這丫頭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有心給她來兩句,想起爺,便壓著脾氣道:“我是想幫你提藥箱子。”
甘草哼了一聲道:“用不著,我家姑娘的藥箱子裡可都是寶貝,回頭摔了丟了,你賠不起。”撂下話,快步跟了出去。
可喜一口血險些噴出來,咬牙道:“行,你小丫頭橫,今兒喜大爺心情好,不跟你個小丫頭一般見識。”立在原地運了半天氣,才算緩過來,到了書齋外頭,看見甘草要往裡頭跟,可喜一側身攔住她道:“我們爺跟你家姑娘談事呢,你個小丫頭進去做什麼,在外頭候著。”
甘草往裡頭望了望,琢磨自己在外頭也能聽見姑娘的動靜,跟進去倒不好,雖如此,卻死看不上可喜,瞪了他一眼,心道,拿著雞毛當令箭,什麼東西,不男不女的。
可喜給她那頗鄙視的眼神給刺激的夠嗆,想自己長這麼大,就算他家爺也沒這麼看過他啊,這小丫頭真成精了,有心收拾她,可想到爺就在屋裡,不好施展,可喜暗暗咬牙,行,喜大爺記住你了,今兒讓你可勁兒的佔便宜,過後得機會,看喜大爺怎麼收拾你。
甘草這會兒根本沒心思理會咬牙切齒的可喜,她豎起耳朵聽裡頭姑娘說什麼呢,她心裡就納悶,姑娘跟這個就見了一面的公子有什麼正經事兒談,懷清放下蓋碗,開口道:“餘公子可是慶福堂的少東家?”
餘雋道:“莫非姑娘還有疑惑?”
還真讓他說著了,懷清這會兒覺得,這人真不像個做買賣的,渾身上下沒有半分市儈,就算餘家的地位再高,本質上也是商人之家,而這會兒近距離觀察,這男人 不禁不像個商人,彷彿還有種隱約的霸氣,即使他表現得溫雅有禮,可他的眼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