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去,別惹老孃,真惹急了老孃,沒你什麼好兒。”
說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抬頭見死太監動都不動,不禁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是男人,連最基本的紳士風度都沒有,看見女士摔倒了,怎麼也該扶一把吧,過來,扶我起來。”伸出手:“快點兒啊,磨蹭什麼呢。”
等了一會兒,劉玉才過來把她拽了起來,林杏就著力摟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他:“這就對了,當男人就得懂憐香惜玉,知不知道,不然,將來可討不到老婆。”
劉玉皺了皺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一個丫頭喝這麼多酒作什麼?”
丫頭?林杏嗤一聲樂了:“老孃可不是丫頭,老孃是女王,知道什麼是女王嗎,就是把你們這些男人都踩在腳下的女王,跟你說,老孃現在是走背字兒,跑這兒鬼地方來了,不然,老孃那日子過得才滋潤呢,你不信是不是,也不怨你不信,老孃如今都有些不信了,有時候,總覺著過去那些日子像夢一樣,夢醒了就什麼都沒了,老孃就是個冒牌的假太監,天天看見的,都是你們這些面目可憎的人,我家善良可心的安然丫頭呢,你說,是不是你把安然丫頭藏起來了,是不是……”
劉玉:“安然是誰?”
林杏:“安然你都不知道,真是沒見識,可著全國你掃聽掃聽,有不認識她的嗎,那丫頭心眼兒實,一條道兒跑到黑的性子,一心就知道做菜,一心就為了她安家的食單,連男朋友都沒有,我跟你說,那丫頭都二十八了,還是個雛兒呢,你說往哪兒找這樣不開竅的丫頭去,不過,我跟你說這丫頭是個悶騷,別瞧平常一本正經的,要是喝了酒之後,可就變了……”
“什麼是悶騷?”
劉玉覺得今兒她嘴裡說出的來的,都是奇奇怪怪的字眼兒,自己聽都沒聽過。
林杏咯咯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土包子,連悶騷都不知道,就是假正經,看上去正兒八經,心裡比誰都風騷,別提這個了,你看今兒月色多好,我們來跳舞吧,我好長時間不跳了。”
說著,一把推開他,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嘴裡還喃喃的嘟囔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揮動著手踉踉蹌蹌,一個沒站住,又摔在了地上。
饒是劉玉都忍不住嘆了口氣,過去扶住她:“你喝醉了,回去睡吧。”
大概難得看他如此,林杏愣愣看著他,只覺月色中的男人,溫柔多情,好看到爆,簡直就是極品,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你長得還真帥。”
劉玉詫異看著她,正不知該說什麼 ,便覺唇上一陣溫暖,帶著淡淡的酒氣 。
劉玉驚愣片刻,一把把她推到地上,再也沒管她,快步走了。
等他走了,林杏啐了一口在地上:“真他孃的,為了演戲,老孃的犧牲大了,連太監都得親。”
林杏想了很久,怎麼能讓死太監明白,自己跟過去的林興不是一回事,別看身子一樣,瓤兒早變了,也讓他好好想想,放棄那些沒用的計劃,好好過他的日子。
可這些事兒說是沒用的,說了,估計死太監也不能信,沒準還以為自己找藉口逃避,回頭一抽風又要掐死自己,可得不償失。
正好藉著今兒的酒勁兒,裝瘋賣傻的透露一些 ,對於親這死太監,林杏得說是意外,剛在月光下,這死太監的確太帥,讓她忍不住動了色心,只不過,剛想起是是太監,才覺噁心。
不過,今兒的確喝了不少……
林杏搖搖晃晃站起來,進了屋,躺在炕上,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轉天一早林杏就起來收拾東西,其實順子早幫她收拾好了,她只不過再看看,把碎銀子都翻出來,放在身上,其餘大件兒的東西,跟那些整塊的金銀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