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散去的安國眾人,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寧遠舟看著眾人疲憊的樣子,道:“都散了吧,這幾日大家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眾人紛紛離去
“幫我安排飛鴿,我要跟媚娘聯絡。”任如意抓著寧遠舟的手臂道。
“好。”寧遠舟應聲。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褚姚和任如意並肩在窗外,看著冉冉升起的孔明燈,上面印著火羽令。
“去見鷲兒嗎?他很想你。”褚姚問道。
任如意搖頭,“不合適,若是被人發現,對他,對我們都不好。”
褚姚嗤笑道:“你是怕寧遠舟吃醋吧?這麼多理由。”
任如意被說中,有些羞惱,“好!依你,去看鷲兒。”
褚姚和任如意兩人穿著夜行衣,悄悄離開了驛館。
寧遠舟和錢昭從暗處走出來,兩人看著她們離去的方向,眸色微沉。
“褚小姐她們為何要去縣衙。”錢昭的語氣透露著一絲醋意和不滿。
“看徒弟去了。”寧遠舟聲線冰冷。
兩人來到縣衙外面,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翻進去?”豈料兩人還未動,就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從縣衙中翻牆跳出來。
褚姚噗嗤 一聲笑出來,向他彈了一顆珍珠。
李同光摸了摸頭,警覺的回頭:“誰?!”
他看到暗處的兩個黑色身影,再也維持不住下午那種裝出來的冷靜,快速跑向二人,“褚姚,師父!”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瞬間眼含熱淚,哽咽起來,走向前緊緊抱住了褚姚。
轉頭對任如意道:“師父,我終於見到你們了。”
任如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鷲兒,多年未見,怎的還是如此愛哭?”
“就是,小哭包!”褚姚附和道。
聞言,李同光淚水更洶湧了,眼淚接連大滴滾落。
“小哭包,你確定我們要在這兒說話?”褚姚推了推李同光示意他放開自己。
李同光隨即反應過來,鬆開手,他胡亂的抹了眼淚,“褚姚,師父,請隨我來,這邊沒人。”
褚姚、任如意兩人跟隨他來到縣衙的房間,褚姚雙手掐訣,給房間佈下一個結界。
李同看到褚姚四處打量他的房間,他有些慌亂,手足無措的收拾房間,“師父,您快坐。”他給任如意倒了一杯茶。
又看還在四處打量房間的褚姚,有些羞惱:“你別看了。”
任如意放下茶杯接話,笑道:“姚姚,過來坐,你這是幹什麼,嚇到鷲兒了。”
褚姚走到桌前,在李同光眼巴巴的眼神下,坐在他身側,他高興的勾了勾嘴角。
“今晚你們若是不來尋我,我就要去梧國驛館了。”李同光可憐兮兮道。
“胡鬧,堂堂長慶侯,豈能隨意潛入梧國使團驛館!”任如意厲聲呵斥。
李同光覺得委屈,沒有人知道,他在驛館用了多大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現在不想控制自己了,急道:“可是我已經六年沒有見到您了,還有褚姚,每次都是來無影去無蹤,”
說著說著他眼神一亮,“師父,鷲兒現在不是沒有名字的孩子了,陛下賜了我國姓,我現在叫李同光,還是長慶侯!”像個孩子一樣驕傲的展現自己,希望能得到讚揚肯定。
聽了李同光的話,任如意心中酸澀,一個從小沒爹沒孃的孩子,還沒了師父,在宮中備受欺負和冷眼,是如何長成如今這般翩翩少年郎的模樣,她有些欣慰,“師父聽到了,李同光,這個名字很好聽”她拍了拍李同光的頭,“鷲兒很厲害。”
李同光看到褚姚沒有發表意見,伸手抓了抓褚姚的手,褚姚一笑,“如意姐姐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