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褚姚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燕臨終於鬆開了她。他的眼中彷彿藏著萬千星辰,充滿了期待:“姚姚,等我完成冠禮,你可願意嫁給我?”
褚姚被這突如其來的求婚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然後抬起頭,迎著燕臨的目光,認真地說:“燕臨,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需要好好想想。”
燕臨聽到褚姚的回答,並沒有感到失望或不滿。他深知這是一個重要的決定,需要慎重考慮。
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姚姚。我會等你,無論多久都願意。”
另一邊,謝危不停的翻書查詢線索,劍書在一旁絮絮叨叨:“陳大人那邊檢查過了,今日的殺手,屍身上有著逆黨的刺青,所用的武器也打著平南王軍的印,的確是逆黨無疑。”
謝危眼神眯了眯,語氣深沉:“這些日子,京城裡不少高官,都遭到了逆黨的刺殺,也難怪這個薛遠,要趁機對勇毅侯府下手。”
劍書皺眉,語氣頗為不解:“可京中的人手不是一直都由咱們的調遣的嗎?今日那刺客,竟然不知道您的身份,這也太蹊蹺了。”
謝危心中已有計較,對刀琴道:“看來,平南王的確是對我有所懷疑了。你速去寫封信送往金陵,問問這刺殺到底怎麼回事。”
劍書立馬反對:“先生,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您領著平南王瓦解京城勢力的命令前來,如今薛燕兩家相爭,正是王爺想要看到的局面,可您呢,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阻攔。”
“若是被王爺知曉,將您的身份公之於眾,朝廷不會放過您的。”
刀琴瞪了劍書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言。劍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忙低下頭,小聲道:“屬下失言,我這就去辦別的事。”
與此同時,薛遠正焦急地想要除掉燕家,卻苦於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他苦思冥想,終於心生一計。他下令讓下屬找興武衛的人去接近燕臨,試圖偷取燕牧的印信和筆跡,以偽造謀反的證據。薛遠深知,只要能拿到這些關鍵物品,他就能一舉將燕家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受命而去的興武衛,迅速行動,很快便來到燕家軍大營之外。他們個個身披鐵甲,手持長矛,神情肅穆,顯得極為嚴肅。為首的一個興武衛,身材魁梧,滿臉橫肉,他囂張地走到大營門前,大聲喝道:“興武衛奉旨搜查朝廷逆黨!統統給我閃開!”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大營外迴盪。大營內計程車兵們聽到聲音,紛紛拿起武器,緊張地望向門外。他們知道,興武衛是皇帝的親衛,擁有極大的權力,若是稍有不慎,便會引來大禍。
就在這時,燕臨從營內走出,他身披戰甲,手持長劍,目光如炬,顯得極為冷靜。他走到營門前,看著門外的興武衛,沉聲道:“聖上有言!搜查逆黨一事已交付刑部,敢問諸位興武衛,奉的是誰的旨。”
他語氣戲謔:“該不會是定國公的旨吧。”
興武衛語氣有些不悅:“小侯爺,話可不能亂說。國公大人,秉公執法搜查逆黨,也是為了大乾的安宇。小侯爺如今出言阻攔,莫不是心虛了,只怕這通州大營裡,真窩藏什麼人了吧。”
燕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身形一動,瞬間便來到那名興武衛的馬前。他猛地一腳踢出,那名興武衛措手不及,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場面瞬間混亂起來。興武衛們見狀,紛紛怒喝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刀,朝著燕臨衝了過來。而燕家軍計程車兵們也不甘示弱,他們迅速集結起來,手持長矛和盾牌,嚴陣以待。
一時間,大營前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興武衛們雖然人數眾多,但燕家軍士兵勇猛善戰,雙方打得難解難分。
燕臨站在戰陣之中,目光如炬,他手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