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對坐無言,趙志國心中滿是自責。
作為軍分割槽的司令,他完全可以安排其他人駐守在公路陣地上。
但一直部隊深陷重圍,士兵們沒有一個精神支柱一樣的人物在他們身邊,精神上就要受到很大的壓力。
士兵們需要保持高昂的戰鬥精神,才能夠給予敵人最大的殺傷。
“好了好了,你要是繼續讓這種情緒蔓延,還怎麼帶兵?我都沒難受,你在這兒委屈上了。”
然而趙自明的幾句話並沒有給趙志國帶來多少安慰。
看到趙志國仍舊哭喪著臉,趙自明厲聲呵斥:“你現在是提前給我哭喪嗎?”
“啊?”
這一句話把趙志國給問懵了。
趁著趙志國發懵的時候,趙自明直接給趙志國的屁股來了一腳。
“你幹嘛踢我!”
趙志國捂著屁股,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不敢再坐下來。
趙自明根本不解釋,又衝著趙志國踢了過來。
幸好趙志國身手不錯,反應及時,躲過了這一腳,然後瞪著眼看著趙自明。
“你還敢瞪我!今天在這房間裡,你不是司令,我不是你的部下,只有兄弟兩個人,長兄如父,你再這麼垂頭喪氣的,我就執行趙家的家法。”
這支部隊需要趙志國,趙自明不能讓趙志國繼續懊喪下去。
第一軍分割槽,十幾萬軍隊和千千萬萬的百姓離不開趙志國。
“哥,我……我沒有垂頭喪氣的。”趙志國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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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個表情,尤其是當著其他官兵的面,否則別怪我當著戰士們的面教訓你。”
趙自明此時只把自己當成趙志國的兄長。
“趕緊回去,把部隊帶好,你要是不想看我死在公路陣地上,就打起精神來好好謀劃這一仗。”
這場戰鬥如果真的發生,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哥,明天早上您就可以離開這兒了,老三團的團長已經升任為三旅副參謀長,然後老三團會被調到公路陣地,跟呂正他們團換防。”趙志國說。
趙自明抬起頭看著禁閉室。
“我覺得這房間做我的指揮部挺好,能夠時刻警醒著我,在這兒關幾天,比打幾天仗要強,能夠讓我好好想想這場戰爭的全域性,而不是盯著一個地方打。”趙自明說。
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
幾天的緊閉讓趙自明真的明白了這句話。
他們第一軍分割槽以後也不只能是為了打下某個陣地而進行作戰,要布正盤的棋,裝進去越多的小鬼子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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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應該再多關您幾天。”趙志國開著玩笑。
“我看還是算了,我得花時間瞭解公路陣地。”
“呂正會帶著參謀留在公路陣地上幾天的時間。”趙志國說。
呂正在公路陣地上駐紮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了解公路陣地上的一草一木。
“對了,以你的估算,崗村多久會對我們發起進攻?”
“不確定,這次日軍不止對我們在敵後的游擊區造成了很大的破壞,我們的情報系統也遭到了巨大的打擊。”趙志國說。
而且他們也無法從偽軍那邊開啟突破口,因為這次偽軍基本上都去參與圍剿游擊隊了,對於日軍目前的部署也是一無所知。
“以我的推測,日偽軍對我們敵後游擊隊的圍剿也用不了幾天了。”
日偽軍對敵後村落的破壞力太強了,村子十不存一,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