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就以身抵債，沒什麼大不了的！”
比比東現在算是看開了，她和千仞雪欠林凡太多了，而且林凡又如此強大，強大到她們倆根本沒機會還人情。
所以啊，這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那就只能以身相許了。
“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呢，你是從高高在上的教皇淪落成落荒而逃的失敗者，心裡接受不了這種落差，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是嗎？”
千仞雪聞言上上下下打量起了比比東，總感覺她哪裡不對勁。
“你懂什麼，成王敗寇，沒什麼好糾結的，我是覺得既然咱們都已經跟過去說再見了，那自然得有新的生活態度！你不會還惦記著那個唐三吧？現在他估計跟兔子精生活的正幸福呢！”
比比東被千仞雪如此打量也不生氣，因為她自己也察覺到，自從來到地球遇見林凡後，自己的性格算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你們倆嘀嘀咕咕說啥呢？我哥問你們話呢！”
就在千仞雪想說什麼的時候，林婉兒來到兩人身邊問道。
“啊？”
千仞雪和比比東一驚，她們本來是躲在泳池的角落裡，以為這樣就不會引起林凡的注意。
沒想到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她們倆身上了。
注意到林凡的視線，兩女趕緊將自己完美的身軀隱入水中，只留下一個腦袋浮在水面上。
只可惜泳池裡的水清澈見底，所以她們倆的完美身材林凡是一覽無遺，這波她們倆算是掩耳盜鈴了。
不過林凡見狀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並沒有開口提醒她們的意思，免得她們尷尬。
“婉兒，林凡剛才問什麼了？我們倆剛在談事，所以沒有聽到！”
還是比比東先鎮定下來，反問了林婉兒一句。
“我哥說，天女獸的樣子，是不是跟那天他遇到你們時千仞雪的樣子很像？”
林婉兒撇了撇嘴，把林凡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還記得我那天的樣子？我那天是不是很醜。”
千仞雪聞言微微點頭，隨後有些緊張地看著林凡問道。
那天她真的很狼狽，不僅身受重傷，而且神格破碎，羽翼也相繼潰散，若不是虛空裂縫的突然出現，她和她娘都不知道會落個什麼下場。
“不醜，反而像鮮花凋零的時候，有種悽美的感覺。”
“是啊，鮮花凋零的時候很悽美，那生命的凋零，一定更加悽美吧？”
聽到林凡的話，千仞雪怔怔出神，不由喃喃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