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劍羽雀。
除了有點恐高之外,這樣看來反倒是錢成主力隊裡最正常的魂物了。可太正常,那就沒什麼好寫的。戲份相比其他魂物來說,自然也就變少了很多。
所以還是不正常一點好。
錢成這邊精打細算的提升著魂物等級,而趙白鶴那邊則是雨露均霑,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從銀霜狼王等三隻王級魂物的嘴裡摳下一份魂晶。
這在錢成的眼中看來就非常的不合理,他要是趙白鶴,那除了三隻王級魂物之外,其他的早就賣掉了,再買兩隻王級湊一支王隊不好嗎?
但錢成不是趙白鶴,趙白鶴也不會是錢成。人與人之間正是因為有著足夠大的差異,才會顯得足夠的有趣。若人人都是千篇一律,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現在刷個短影片,想看看漂亮的小妹妹跳舞。結果都整成了差不多的模樣,連一點辨識度都沒有,很難分得清誰是誰啊。
當然啦,也無所謂。
“老錢,你說這天上有幾個太陽?”
趙白鶴戴著墨鏡躺在進化後的金角羊背上,雙手枕著腦袋。錢成都以為他睡著了,結果沒想到他突然問了這樣一句。
你看,趙白鶴的魂晶分配雨露均霑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這進化後的金角羊,不但賣相上富貴了很多,躺在上面也更加的舒服了。
錢成說不羨慕,那是騙人的。在野外待了幾天之後,他就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要將銀角羊換成鐵甲戰馬了。
現在趙白鶴能舒舒服服的躺著,而他只能坐著,坐的屁股都起了繭子。
“有九個太陽。”
錢成坐在鐵甲戰馬上抬了抬屁股,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有九個?”
趙白鶴驚的一下子從金角羊的背上爬了起來,將墨鏡往下拉了拉,透過縫隙狐疑地看向了錢成。
他在主幹道上服務區裡買的墨鏡,品質上和鄭山河送的那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戴上之後兩眼一抹黑,是真的很墨鏡。
“不然呢,應該有幾個太陽?”
錢成反問道。
“難道不是隻有一個太陽嗎?”
趙白鶴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錢成又說出什麼顛覆他認知的話出來。那樣他可就要懷疑究竟是自己瘋了,還是錢成瘋了。
“只有一個?”
“嗯,只有一個。”
“你知道那你還問我!”
錢成翻了個白眼,突然揮刀就向著大念頭砍去。大念頭可不管天上到底有他媽的幾個太陽,它只在乎今天錢老闆怎麼還沒有砍它。
這一刀錢成揮的隨意彷彿了無痕跡,但大念頭可已經等候多時。錢成持刀的手剛抬,它就知道要來了。
一擊不中,錢成自然是放了水。刀速很慢,像是在玩一樣。但能躲過去也算是本事,錢成收了刀。大念頭懸著的心剛放下,就見錢成空無一物的手又朝它揮了一下。
“那是什麼?”
趙白鶴抬手向著正上方一指,錢成將大念頭的魂卡插進了啟用箱,順著趙白鶴的手指向天上看去。即使戴著墨鏡,還是被快要到正午的陽光給晃了一下。
“那是太陽。”
錢成就想看看趙白鶴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結果錢成說完,趙白鶴盤腿坐在金角羊的背上,手託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伸手又向著天上另一個方向指去。看的錢成是眼皮一跳,尚未抬頭,就已經頓感不妙。
他忽然意識到了趙白鶴最開始問的那個問題,並不是因為無聊才逗他玩的。
果不其然,就聽見趙白鶴接著又說道:“那個是太陽的話,這個又是什麼?”
錢成猛地抬頭看去,轉的頸椎都發出了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