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板爹和老媽已經是快一個月前結婚紀念日的事了,從莫愁路回來後便一直在忙著我們的寵物店開業。寵物店步入正軌後,我們一家三口,不,現在還多了在水,是一家四口又恢復到了平靜的生活中。
昨天剛過了春分,是板爹最高興的時候,老媽嘮叨了板爹一輩子,但每次板爹依舊在老媽的嘮叨聲中留下了拿著魚竿向河邊走去的背影
後來板爹跟我說,雖然每次老媽都嘮叨他,但在中午的時候還是會去河邊給他送午餐,然後陪著他釣一下午魚,在黃昏前他們老兩口收拾好今天釣魚的成果一起向菜市場走去,回家做幾個下酒菜結束了這平凡的一天。
我很羨慕板爹給我描繪的他和老媽的晚年生活,當時板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等大孫子長大了讓他接了你和小米同志的活兒,你和小米同志就能享清福了。
我開始期待著多年後,米彩那美得不像話的臉上也有了時光留下的痕跡,我顫顫巍巍駝著背拄著柺杖去給她買糖炒板栗
工作結束後我到學校門口接所謂,卻又看到了所謂在買玩具槍的老闆那裡。老闆隔著一條馬路就看到了我,露出了笑容。看來那幾包子彈確實不值幾個錢,那老闆是把我和所謂當成了他的老客戶。
“這次我兒子又玩你哪個玩具半天了?”我笑著問那個老闆,決定先發制人。
“您兒子就機靈,這做父親的能差嗎?這次您兒子看我那積木老半天了,看您兒子這麼可愛,我都差點先拆開了讓他玩。”
我微微一笑,這老闆說不定比我公司那幾個銷售能說會道多了,一句話把我和所謂都誇了,還忘不了他的積木。
我沒有多說拿起了那個積木,還是給那個老闆掃了二十塊錢。老闆聽了微信付款的播報後臉上有了笑容,招呼所謂明天再來他這裡玩。我拉起所謂準備走時,所謂卻鬆開了我的手回去和那老闆說了一聲“叔叔再見”才又回到我身邊。
回了家我把上次米彩做蛋包飯剩的炒雞蛋拿了出來,今晚就是番茄炒蛋,韭菜炒蛋,蝦仁炒蛋
“陽,今晚吃什麼呀?”我在翻炒蝦仁雞蛋時身後傳來了米彩的聲音,米彩雙手抱住了我的腰,頭靠到了我背上。
“全蛋宴。”我依舊翻炒著鍋裡的菜,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的背後沒有了溫熱感,取而代之的是腳的劇痛。
“寶貝,再踩明天我就得瘸著腿去給你買糖炒板栗了。”
“哼!你應該慶幸我穿著是拖鞋,要是高跟鞋我現在就和陳總說明天讓他接你去公司!”這肯定是米彩和紅衣女子學的,聽張一西說他就沒少和這玩意兒打交道。
“咱倆打情罵俏,你讓陳總過來看你的傑作,是想點燃他這公司元老的工作熱情?”
“我現在就去換高跟鞋,踩不死你!”米彩言語上吃了下風,行動上可還沒有敗下陣來。
高跟鞋這玩意兒讓張一西一個人孤軍奮戰就好了,我就不陪他玩了,一會兒我就給張一西發個微信讓他管好自己老婆,別把米綵帶壞了。雖然我知道和張一西說了也是白說,安總把這小子治的服服貼貼,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個。
這點上我就比張一西強多了,我還敢和米彩拌拌嘴,雖然最後還得低下頭求米彩原諒,但張一西估計和安總拌嘴都不敢,光是這一點我就贏張一西太多了
我拉住了要去穿高跟鞋的米彩,低下頭指著鍋裡的菜說道:“什麼全蛋宴,明明就是番茄炒蛋,韭菜炒蛋和蝦仁炒蛋,哪個不著調的小子發明了全蛋宴這玩意兒?”
“少貧嘴,餓了!”這哪是餓了?餓了能叫這麼大聲嗎?
我去拿了幾袋所謂的零食遞給了米彩,米彩像個乖孩子一樣不鬧了,撕開先給我餵了幾個薯片說了一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