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在大理可不用說什麼“你好”,“謝謝”這類的話,這是叔叔來大理學的第一堂課。在大理也沒有這個總,那個總,你說是吧昭陽。”
我點點頭,又拿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和孩子說:“米叔叔給你上第一堂課,該對米叔叔說什麼?”
“謝謝叔叔!”所謂脫口而出。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我最知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米高笑著搖了搖頭,又蹲下和糊塗一個高度:“媽媽呢?”
我感慨地朝米高笑了笑,米高同樣也是。
笑裡有甜蜜,有欣慰,有安然,還有一絲摧殘的年少意氣只有過了三十歲成家立業的男人才知道這一笑有多不容易!
“後面。”糊塗看向身後。
葉芷氣質卓越,五官比一般女人都要立體,面板也更白皙,但還沒有脫離黃種人的範疇,應該是個混血兒,給人一種漠視一切的感覺。
葉芷和我跟米彩握手示意,米彩先開口了:“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和米高都看向米彩,我甚至都不知道米彩為什麼這麼說。
葉芷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就像等著米彩給他解釋。
“我帶著一個小男孩在普吉島幫過”
,!
葉芷點頭也在回憶:“我記起來了。”
她好像不太想讓米彩說完,問題應該在普吉島上。
我也在回憶,那段時間我和米彩分手了,自己只知道她帶著魏笑去外面散心。
(這個情節在米彩日記裡,一些我覺得寫的好的設定會用。)
“昭陽,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洱海邊有個不錯的農家小院,你們上鐵男的車,我們在那裡見面。”米高不說廢話,他是那種得到自己答案就選擇離開的人。
“叔叔,飯菜好吃嗎?”所謂還是忘不了吃,也是米彩心心念唸的,但她肯定問不出口。
“老闆以前是米其林星廚。”米高說道。
我點點頭,在大理這個地方並不稀奇,有一些真正有實力的過來感受這種氛圍,而不是人民路上個個標榜自己是文藝青年的人。
說的好聽就叫文藝青年,說的不好聽更多是逃避生活。
但每個人都有逃避生活的一種方式,我也不能說他們這樣有什麼錯,畢竟路酷就指著這種人發財
我們一家三口還是上了黑色大g,鐵男說這是葉芷的車,我有一絲意外,思考後又覺得合理。
自己家那輛q7上,就被米彩放了很多玩偶,還有所謂的玩具;這輛大g上什麼也沒有,倒是符合葉芷的氣質。
進而我又想到了板爹那輛桑塔納,以前上面就是一股魚腥味,板爹那些傢伙事兒都在後備箱。
路上,可能孩子走一天累了已經睡著了,我們都沒有再說話,直到看見前面米高開著的寶馬停下來。
:()陽哥彩妹婚後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