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怕!
結果,做出來的早飯分成兩份,給夏老爺子與喬老太太的那份只有他們夫妻的三分之一!
喬老太太氣的大罵,夏老爺子也是臉色鐵青,一連串的道,“翅膀硬了,一個兩個的都想飛了!孽障!孽障!”
又過了一日,夏承平來尋夏老爺子,“爹,老四那鬆口沒?”
夏老爺子搖頭。
“那咋辦?”夏承平急的在屋內踱步,“我那眼看就揭不開鍋了,總不能賣宅子吧?”
夏老爺子吧嗒了一口煙,“那不能!我回頭再勸勸,你別急!”
夏承平怎麼能不急,他塞了銀子給官衙裡的人,說夏承樂在他名下掛了幾百畝的田地,那得有多少銀子拿啊?夏承樂這個小畜生竟然全塞入了自己的腰包!他不要回來如何甘心?!
夏承平臉色不好的坐了一會兒,與夏老爺子說了一通話,最後道,“再兩日,爹要是還搞不定老四,地契我就拿走,先把東邊那個跨院賣了,也好應應急。”
東邊的跨院臨街,開個門封了裡面進出的圓形拱門,就能自成一家,先前是給夏老爺子和喬老太太住的。
夏老爺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卻還是點了頭,“成,再兩日。”
卻不知,這兩日發生了許多事。
先是夏承樂偷了房契,夏老爺子去追的時候跌到了河裡,人雖然撈了上來,卻很是吃了大虧,躺在床上進氣多出氣少的。
訊息還沒傳到鎮上,夏承平就被縣太爺給抓了起來,說是他拿了人家銀子卻不幫人上報,害他們得交雙份賦稅,夏承平有嘴說不清,待好容易解釋清楚,說服了縣太爺去抓夏承樂,夏承樂已把五葉槐衚衕的夏家宅子給賣了,得了一千五百兩銀子,帶著黃氏跑了。
夏承平幾乎要哭出來!
還是夏承安聽說了訊息,跑東跑西的賠禮作揖,又許了那些人欠的銀子慢慢還,才把夏承平從大牢裡撈了出來。
趙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夏承平也難受的不行,沒了宅子,丟了臉面,以後這清水鎮再沒了他們的立足之地,可讓他回去窩在老宅當一個莊稼人,他又自覺自己骨子裡就該不該是平庸的,死活不回去!
趙氏哭著建議去三房,反正三房一家不住家裡,宅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給他們住。
夏承平深以為然。
夏承安氣笑了,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我就不該救你出來去禍害老三家!”
又怕夏承平真的去鳩佔鵲巢,特特跑去跟看門的方老漢說不許放夏承平進去。
夏承平自然進不得門,氣的把夏承安大罵了一通。
到家看到床上半死不活的夏老爺子,又是狠狠的埋怨了一頓,要不是老頭子抱著地契不撒手非要放在自己身邊,何至於被夏承樂偷了?他又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老東西!
死了活該!
老太太幾乎哭瞎了眼睛,見天拍著腿罵幾個兒子不孝順,不給她和夏老爺子養老,可院子裡除了夏老爺子霍霍的呼吸聲,沒一個人搭理她!
期間,夏紅霞來看過一次,一瞧見夏老爺子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大叫,“怎麼不給我爹看病?”
喬老太太哭著說沒錢,老二掙的那點銀子也只夠一家人餬口。
夏承平夫妻加上個大郎每日在家閒吃白喝,什麼活都不幹,大郎更是每日都呆在房間裡看書,面都不露一下。
夏紅霞指著罵了一通。等喬老太太張口問她要銀子時,她哎喲一聲,“娘,我如今帶著兩個兒子吃公婆,能有一口飯吃就不錯了,哪裡還有銀子給你?”
說完,尋了個藉口匆匆走了。
夏老爺子眼看拖不得了,喬老太太就想起了嫁入有錢人家的小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