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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渡之溫聲道:“你沒錯,不用道歉。”
楊毅一口血噴了三尺遠,聽到盛彥月的呼喚,他顧不得內傷的身體便急急的跑過來。他將盛彥月護在了懷裡關切的問道:“彥月,你還好嗎?”
盛彥月滿臉是血,臉腫脹起來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他嗚咽著:“我的臉,我的臉壞了。”他引以為傲的面容,怎麼能被一隻畜生毀了?!
楊毅連忙安慰道:“沒事,這只是小傷,服下丹藥就能好。”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丹藥瓶抖出了一粒丹藥送到了盛彥月口中,盛彥月服下丹藥之後嗚咽著:“我的臉會不會留疤?”
此時九霄仙門的人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九霄仙門去鴻蒙遺蹟的人比較多。他們一過來就像是一群鴨子瞬間佔領了前排。
看到盛彥月一臉的血和楊毅唇角掛著的血,盛懷義動怒了:“葉掌門!你們怎麼可以無故傷人!”
不愧是天下和稀泥第一人,一出口九霄仙門的兩人就成了無辜之人。
葉緩歸解釋道:“如果我說,是盛彥月先動手的,你會信嗎?”
眼前這種情況對他不利,盛彥月被打成了這樣而他毫髮無損……葉緩歸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真是流年不利,他沒事在甲板上逗留做什麼,不能好端端呆在房間裡面嗎?
譚渡之溫聲道:“我信你。”
葉緩歸沮喪的一抬頭就見譚渡之眼中滿是柔情,這一刻他覺得老譚似乎和平常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他有些說不上來。他覺得老譚現在看他的目光,和看泡菜的目光是一模一樣的!
盛懷義和謝懷仁兩快步上前看了看盛彥月和楊毅的傷勢,見盛彥月面皮青紫浮腫,楊毅氣息不穩,盛懷義怒火中燒:“譚真人!你好歹是九霄仙門出來的人!楊毅曾經也是你的師弟,你怎麼能下手這麼狠!”
譚渡之平靜的說道:“他一個元嬰修士對著我築基期的道侶出手,我沒取他性命已經很剋制了。”
謝懷仁本來就看譚渡之和葉緩歸不順眼,如今看到自己人吃癟,他唾了一聲:“呸!明明是葉緩歸縱貓傷人在先!你補刀殺人在後!只是龍鱗艦上道友眾多你們沒能得手罷了!”
怪只怪剛才龍鱗艦甲板上沒有別的修士在場,如今是非曲直只能靠兩個宗門的人吵吵了。目前看來,誰家人多,誰的勝算就大。
比如現在,有人在說:“葉掌門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盛師兄身體柔弱本性純良從不與人發生爭執,你一出手就毀他容顏,其心可誅啊!”
“一定是嫉恨盛師兄的絕世容顏!好狠啊!”
葉緩歸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就算他全身上下長滿了嘴,也說不過這群修士啊。一時間他只能低著頭嘆了一口氣,進寶聽到葉緩歸在嘆氣它蹭了蹭葉緩歸的腿,好似在安慰他。
葉緩歸摸了摸進寶的腦袋:“我沒事,你也別怕。”
九霄仙門的修士們已經認定錯誤在青木宗身上,他們情緒激動異口同聲:“交出傷人兇獸!”“求萬仙盟主持公道!”
在龍鱗艦上出的事,天一居士應該出面!
盛懷義沉著臉對九霄仙門的修士說道:“去請天一盟主來主持公道吧!我兒他們受的委屈不能就這麼算了!”
此時溫如玉展開了扇子:“盛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確定你們看到的就是真相嗎?你可想清楚了,這事鬧到天一居士面前就不好收場了。”
盛懷義斬釘截鐵:“我兒的心性我太瞭解了,他絕不是惹是生非之人!他現在被傷成了這樣,我這個做爹的一定會為他討回公道!”
盛彥月一聽,眼淚流得更兇了:“爹爹……”
盛懷義安撫的拍拍盛彥月的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