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寵的是嬪妾。”
“這嫉恨一詞,是從何說起?!”
“要說嫉恨,也該是你們嫉恨本宮才對!”
花蕪端坐在椅子上,大腦飛快的轉著,巍然不動,正氣凜然,一字一句,清脆至極。
全身心投入戰鬥的花蕪並沒有發現當花蕪說不是她做的時候,景弘帝蕭凜長眉都舒展開了。
裕妃沒想到小小的賢嬪花蕪竟然敢還擊,她不由得一噎,可隨後又飛快道:“你是嫉恨貴妃娘娘曾得到皇上獨寵三年,你那麼善妒,滿宮皆知。”
“會給貴妃娘娘下毒,有何奇怪?!”
其它嬪妃們對此深以為然。
那賢嬪善妒,是滿宮皆知的事情。
皇上若是去了哪個宮裡休息,那賢嬪定是要在翊坤宮中發脾氣的,可恨皇上還偏偏吃她這一套,巴巴的去哄。
因此,若是因為皇上曾經寵了貴妃三年而對貴妃下毒,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若是能因此扳倒了現在最受寵的賢嬪,那她們這些嬪妃們不就有機會了?!
一時間,人人都恨不得花蕪就是兇手!
那一雙雙眼睛裡透露的是恨不得將花蕪剝皮拆骨吞吃入肚的慾望。
此時花蕪卻一聲輕笑,在安靜的大殿中分外清楚。
“若是按照裕妃這個邏輯,那豈不是那些宮中老人們更有動機?!”
“貴妃娘娘可是搶了她們三年的恩寵,讓她們獨守空閨三年。一個女子能有幾個美好的三年?!她們不是更有理由下毒毒害貴妃?!”
花蕪的美眸清凌凌地劃過那一張張不懷好意的臉,直看得她們面色大變,紛紛躲避。
她們只想讓花蕪死,可沒想過把自己也牽扯進去。
“這怎麼可能?!”
“賢嬪簡直是在信口雌黃!”
“我們怎麼可能害貴妃娘娘,你有證據嗎?!”
那些進宮已久的嬪妃們,哪怕平日裡恨妼貴妃恨不得她馬上死,可此時誰敢說半個字?!只是拼命地否認,以示自己的清白。
花蕪莞爾一笑,對著裕妃道:“您看!她們都管嬪妾要證據呢……嬪妾沒有證據,只是隨口一說,嬪妾給諸位姐姐道歉了。”
“那麼,現在……”
“您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就在這裡紅口白牙的汙衊人,她可是不依的。
花蕪雖然是在笑,可是,眼底卻不見絲毫笑意。
裕妃三番四次的找她麻煩,她本不想和女主對上的,但裕妃這麼用心險惡的攀扯她,當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
裕妃臉色發青,雙眼閃著兇狠的光芒,突然高聲道:“誰說臣妾沒有證據?!”
“臣妾有!”
花蕪臉色頓變。
事情根本不是她做的,裕妃怎麼可能有證據?!
究竟是誰要害她?
是裕妃?!
還是下毒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