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自家翊坤宮有得罪啟祥宮的地方,不過,自家主子受寵,也許就是原罪,只要自家主子一直受寵,她們便會一直不待見她們翊坤宮的人。
翠嵐的陰陽怪氣,金盞並沒有放在心中,她更關心的是──“什麼?!你說花暨白是狀元?!”
金盞臉急得都白了,聲音不受控制的高了起來。
“還沒!”
“不過,狀元肯定是花公子的。”
“花公子可是有‘玉郎’之稱,又才氣縱橫。”
“他的學識,連我家老爺都稱讚不已,說他有狀元之姿。”
“這狀元不是他?!又會是誰?!”
翠嵐得意洋洋地說道。
還好!
還不是!
金盞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恨恨地瞪了眼翠嵐,“容貌才學好又如何?!皇上才不會選這等人品低劣之人為狀元呢!”
這個翠嵐,傳臚大典都還沒開始呢,她瞎說個什麼勁兒?!
差點把她嚇死!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怎麼可以平白無故的就詆譭花公子?!”
“那花公子可還是你舊日的主子呢!”
“哦……也對!”
“你和你們小姐都是狠心之人!”
“當初靖安侯府被奪爵,但凡你們小姐能為靖安侯府求求情,靖安侯府的爵位就不會丟……”
“嘖嘖……”
“你們靈昭容可真是夠無情無意啊!”
翠嵐搖頭晃腦道,語氣充滿了嘲諷之意。
身邊的小宮女聞言,看向金盞的眼神也變得不對起來,似是很贊同翠嵐的話。
“放肆!”
“四品昭容,也是你一個小小宮女能說得的?!”
“待我回稟了我家主子,定要我家昭容好好治一下你家主子治下不嚴之罪!”
和花蕪待久了,金盞別的沒學會,拉大旗扯虎皮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別說,金盞這一發威,當真是嚇到不少人。
畢竟,靈昭容盛寵闔宮皆知,皇上更是對她偏心偏到不行,凡是得罪了靈昭容的無不下場悽慘,連昭容、貴人都倒了好幾個。
翠嵐意識到自己給自己家主子招禍了,有心想要求饒,可是,偏偏又放不下面子,臉漲得通紅,卻也只敢小聲抗議道:“難道我說錯了嗎?!都是自家父母兄妹骨肉至親,就這麼看著花家被奪爵,不是狠心是什麼?!”
“父母?!兄妹?!骨肉至親?!”
“一個想要掐死自家親妹妹、一個給自家親女灌絕子湯的父母兄弟,我家主子一再退讓,隻字不提,已經是我家主子仁善了。”
“說沒什麼大不了的的人,我祝你家小姐父親是花濂、母親是鄭茹、哥哥是花暨白、弟弟是花庭堅……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一個鳩佔鵲巢、剽竊他人身份被你全家人無底限寵愛的白蓮花養妹花琳琅!”
嘶~
好惡毒的詛咒!
不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事兒放到花昭容身上,她們都覺得花昭容不大度,可是,若是放到自家小姐身上……
媽的!
拳頭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