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清濘他們被帶到縣衙後面的一個獨立小院子時,三人都有些傻眼。
宋清濘心裡驚呼:omG的,莫北江現在就一個秀才啊,面子也能這麼大的嗎?
他一來縣令大人就吩咐杜縣尉給他們換了這個好的一個地方。
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的和莫北江相處,不能惹他。
“宋娘子、莫三公子、莫三夫人,你們還需委屈幾日,等下毒的真相查清楚了再放你們出去。”
宋清濘笑道:“不委屈……完全不委屈。杜縣尉,我現在有了些頭緒,但不確定方向對不對,還請縣尉大人幫小女子分析分析。”
杜勤讓她坐下來說。
宋清濘坐在了他對面,將自己分析的線細細道來,能說的都告訴了他。
從事發到現在,她思來想去的,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下毒之人要毒害的是莫家人,而閔家那孩子陰差陽錯下受了這無妄之災!
那下毒之人大概也許可能……是衝著她來的。
閔秋果和莫北河平日裡唯唯諾諾的與人為善,都沒有得罪過誰。
可她不一樣,原主還在時,幾乎將整個村子的人都得罪了。
雖然她來後微微改善了些,但厭惡原主的還大有人在,說不定是哪個同村人過不去之前的坎,蓄謀著下了這次的毒。
可這只是猜想,要是排除了村裡的人,宋清濘想破了腦袋也能想到那兩位。
自她來到雲花村後的這些時日,滿打滿算也只得罪過兩個人。
一個是馮納蘭,當初硬從她手裡帶走了莫北湖,讓她齷齪的心思暫時落空。
還有一個是張妙兒,宋清濘阻止她嫁給莫北江,並將她之前做的事告訴了張慕斯。
張慕斯要求退婚,張員家他們一查就能查到張慕斯母子去過莫家。
所以綜上分析,張妙兒還真有可能是那個下毒之人。
只是如何下的毒?在哪裡下的毒?是何時下的毒?又怎麼篤定那包糕點會到莫家人的手裡呢?
啊,真的是想的頭大。
還有,杜勤是張妙兒的姐夫,雖說他們曾經發生過齷齪,但有這麼一層關係在,估計不太好辦事。
杜勤聽完她的分析,陷入了沉思。
“杜縣尉,可是有什麼問題?”
杜勤搖頭:“這條思路並沒有問題,想來宋娘子應該是知道我妻子與張小娘子的關係吧,不過還請宋娘子放心,如果這事真的與張妙兒有關,本縣尉定不會有任何徇私。”
“那就先謝過杜縣尉了。”
接下來,莫北河和閔秋果也說了些自己的猜想,確定沒什麼遺漏的了,杜勤這才離開。
等他離開後沒多久,有衙役給他們送了飯菜來,那菜色比起他們自己在家吃的都還要好。
這待遇,哪裡是來蹲牢房的啊,簡直像是來做客的。
就除了行動稍稍不自由些,其他的都沒有任何不妥。
而此時,縣令辦公的書房內,杜勤再一次進屋稟告完宋清濘三人分析的事情後匆匆離開。
梁泰文恭敬的朝褚君祈行禮:“王爺,不知還有沒有其他指示?”
褚君祈放下手中的文書,起身要離開,走前留下了一句話:“梁縣令,務必在三日內查清真相,將下毒之人繩之以法。”
梁泰文傻眼,三天?時間是不是短了些?
“王爺,還請多寬限些時日,下毒之人隱在暗處,而我們的人需逐一排查與莫家和閔家結怨之人, 以及這些人最近的動態和與下毒之事的關聯,排查過程得花不少時間。”
褚君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那就一天。”
梁泰文:“......”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