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四周各國都在頻繁在邊境對我趙國試探用兵,這個時候,不該重整軍隊,震懾宵小嗎?”
“大王沉迷鬥劍,全是你的緣故!”
“廉頗,你不向大王進言也就罷了,還為大王選拔鬥劍莽夫?你,你是我趙國罪人!”
“安陽君憂國憂民,你呢,只會慫恿大王沉迷鬥劍!”
“廉頗,奸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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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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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有人站在安陽君之處,隨同一起數落廉頗了。
這些人,在趙國也位高權重,也是各方貴族,此刻驟然發難,頓時給安陽君鼓壯了大量的聲勢。
漸漸的,半個大校場的人,都參與了進來,隨同安陽君一起數落廉頗。
廉頗眼中一冷:“你們想要造反嗎?”
“轟!”
廉頗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個教場。
廉頗何等實力?當初天外誅滅楊朱的時候,廉頗可是和王翦等人一樣,縱橫天外,將楊朱逼的毫無反擊之力的啊。一聲冷喝,自然壓住了所有人的聲音。
眾人頓時一陣敢怒不敢言。
“廉頗,好勇鬥狠,只會讓你亡的更快。假借報恩,卻來專權趙國,廉頗,趙國若是再虛弱下去,你將是全趙國的罪人,他們不敢說你,迫於你的武力,我不怕你!”安陽君吼道。
“我們也不怕你!”好些人也義憤填膺道。
“呲吟!”
廉頗瞬間拔出長劍,一股寒氣瞬間充斥整個大校場。
“今日,奉大王令,在此挑選鬥劍之人,誰再敢打擾,就是冒犯君上,本將軍,必斬冒犯君上之賊!”廉頗眼睛一瞪,殺氣四射。
頓時,四周聲音小了下去。
安陽君恨恨的看向廉頗:“好,好,好,你等著,廉頗,我看你幾時完!”
說完,安陽君一甩袖子,踏步離去。
“安陽君!等等我!”頓時,一群貴族追了過去。
顯然,這群人都是憂國憂民之臣,想要找安陽君商談,如何解決趙國之危。
“好了,鬥劍繼續!”廉頗一聲斷喝。
“是!”不遠處傳來劍修們的應喝之聲。
大校場上,再度恢復了先前的比鬥,劍修用自己的劍道證明自己,不斷拼殺。一時間,大校場四周,鮮血四灑。
誰也沒有發現,在大校場外圍一個不起眼的貴賓區,坐著兩個身影,正是莊子和相夫子。
二人目睹了剛才的一切。
“看到了嗎?那個是廉頗,效忠趙王!死心塌地的那種!當然,不排除還有我不知道的野心!”相夫子指著遠處。
莊子看了一會廉頗,又深吸口氣:“剛才,那就是趙王的兄長,趙章?”
“對,安陽君,趙章!昔日的太子,可惜,王位沒有傳給他,如今趙國,很多老臣對他沒有繼承王位,極為惋惜,畢竟如今的趙王,整日沉迷鬥劍,根本沒有心思治國,以至於如今的趙國日漸衰弱了,而老趙王趙雍,傳位給新趙王后,去沙丘宮安享晚年了,對了,也是前些日子,老趙王看趙章這個兄長,還要對弟弟趙王行禮,才不忍心,分封了其為安陽君,至此,安陽君處處為國著想,引得無數趙國貴族擁護!”相夫子解釋道。
“趙王、趙雍、安陽君、廉頗?”莊子皺眉微微沉思。
相夫子看著遠處:“對了,莊子先生,您的女兒鄧陵子呢?我看她先前走的匆忙?”
“她?我讓她去辦事了!”莊子淡淡道。
“哦?”相夫子露出一絲好奇。
但,莊子並沒有解釋去辦什麼事情。
“你先前說,你在趙國也有勢力?”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