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莊周什麼人,為什麼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莊周,害人的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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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紅衣人頓時露出焦怒之色。
“莊周?”沖虛殿中傳來列子的疑惑聲。
“是,金母元君帶著莊周,就在山門外,請求見老師!”大師兄苦笑道。
“什麼?那莊周,還敢來?他弄丟了道德令牌,他還敢來?”眾紅衣人頓時憤怒道。
沖虛殿中一陣沉默,顯然列子也惱怒道德令牌的丟失。
“對了,那莊周還讓我給老師帶句話,說什麼‘白虎歸來,煮茶論道’!學生也不知他說的什麼!”大師兄擔心道。
“什麼白虎歸來,煮茶論道?哼,那莊周……!”一眾紅衣人頓時氣憤道。
“啪嗒!”
沖虛殿中好似什麼摔落在地。
“老師,你怎麼了?”
“老師生氣了?我去教訓那個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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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眾弟子頓時摩拳擦掌。
“不,是貴客臨門,貴客臨門!”列子聲音中有著一股激動。
“啊?”眾紅衣人頓時露出驚愕之色。
“快快有請,不得怠慢,不得怠慢,焚香以迎!”列子聲音透著激動道。
眾紅衣人紛紛露出驚愕之色,不知道老師為何聽到這八個字,如此激動。
眾人不明白,可列子卻再明白不過啊,白虎歸來,說的是孔子的大道如虎,列子親眼見證了孔子、老子的論道,孔子大道如虎,就是一頭白虎,凶煞滔天。至於煮茶論道,卻是孔子、老子之間的三次相互斟茶。
只有列子才明白孔子與老子之間的關係,亦敵亦師亦友!準確的說,孔子或許是老子最大的遺憾,也是最懂老子之人。
如今,他回來了?
“是!”一眾紅衣人應聲道。
很快,在紅衣人們不理解的目光中,莊周被迎入了山谷之中。
沖虛殿口,此刻已經列隊站滿了紅衣人。
這些紅衣人滿臉的疑惑不解,不知列子為何對這小童如此青睞。
此刻,沖虛殿門大開,莊周能看到,沖虛殿中的空間,分外的大,一排排的書架,擺滿了無數典籍,無數的道家典籍。
而在大殿最中央,一個蒲團之前,此刻正站著一個紅衣男子,男子身形搖搖顫顫,仔細望去,才確定,並非實體,好似一陣煙一般,有種隨時散去的危險。
“老師!”金母元君擔心道。
莊周盯著列子看了一會,也確定了正是當年的列禦寇。
“列禦寇,見過先生!”列子忽然對著莊周一禮。
這一禮,極為隆重,列子眼中更是溼潤了起來,極為激動。
雖然莊周與孔子的容貌不同,但,那股氣度,列子怎麼也不會忘記。
這一禮,看的一眾紅衣人頓時倒吸口冷氣,要知道,列子作為老子的大弟子,當今天下的輩分,可是難有匹敵的啊,就連楊朱都矮了列子一頭,可列子卻稱呼莊周為先生?
先生?最少輩分不比列子差的啊,而且列子如此鄭重,該是多麼重要的人啊。
小童?不,莊周肯定是某個大賢轉世!
“列禦寇,一別多年,還記得當年你送我下山,如今卻……!”莊周微微一嘆。
當初,第一次與老子論道後,孔子重傷,就是列子送其下山的。
“能見到先生,在下也不枉老師遺願了!”列子頓時顫抖道。
誰也不知道,列子憑藉一縷殘魂堅持到現在的信念,完全是為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