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人這次回來,就是有大事要稟報親王的!”那白袍人跪地說道。
永夜親王皺眉看向白袍人:“咦,我不是讓你們十個,去盯著鼠跑跑嗎?你怎麼回來了?是鼠跑跑出事了?鼠跑跑要是出事,唯你們是問!”
永夜親王現在越來越依賴鼠跑跑了。
“親王,屬下恨不得鼠跑跑早點死啊!”白袍人頓時悲聲道。
“你說什麼?”永夜親王冷眼道。
“親王知道的,屬下是九命妖蟲本體,有天賦神通,有九條命,可是,如今八條命全死了,都是鼠跑跑害的!”那白袍人苦笑道。
“你講清楚,什麼意思?還有,其他九人呢?”永夜親王說道。
“其他九人,全部被屍佼殺死了,屬下之前只是偷懶,化作妖蟲模樣,躺在老三耳朵裡睡覺偷閒的,結果,被屍佼發現了他們九個,一招手,全部拉入地下,一掌全部碾碎,我也被碾碎了,因為我有九條命,所以勉強活了過來,因此聽到了屍佼和鼠跑跑的對話,才知道,親王兩次出手失敗,全是鼠跑跑害的!”那白袍人氣憤道。
“全是鼠跑跑害的?什麼意思?”
“鼠跑跑是個災星,全身災氣籠罩,跟他在一起的人,全部倒黴…………!”白袍人將當時聽到的屍佼、鼠跑跑對話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大殿中陷入了一股死寂。
白袍人的話,也顛覆了永夜親王的三觀。
永夜親王很想罵白袍人胡說,但,永夜親王也能迅速冷靜,回憶前先前的一切,回憶著回憶著,一件件事情串聯起來,才發現,好像自從鼠跑跑出現,自己就一直沒順過,而且,一次坑過一次,每次都莫名其妙。
“運道?運道嗎?在前面十一個宇宙紀元,根本沒有運道這一說法啊,是盤古鼓搗出來的?運道?能影響一個人的運氣?還有這麼邪門的東西?”永夜親王吶吶自語。
“親王,屬下也明白東秦天庭,為何有天機處天鼠營了,卻沒讓這個營主回去,是王雄,王雄那個賊子,他故意將鼠跑跑放出來,禍害別人去的!”白袍人苦笑道。
永夜親王眼皮一陣狂跳:“鼠跑跑曾經跟我提過一嘴,他離開東秦之後,曾經加入過幾個勢力,可是,無一例外,那幾個勢力全部走了黴運,然後覆滅了!我先前還沒在意……!”
“鼠跑跑就是一個禍害!”白袍人苦澀道。
“我不相信,接下來,遠遠監視鼠跑跑,鼠跑跑不是被屍佼帶走了嗎?監視屍佼接下來的下場!”永夜親王急切道。
對於鼠跑跑,永夜親王忽然間也有些怵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災難,其實都來自鼠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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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境,南秦天庭,皇宮一間大殿之內。
周共工坐在主座之上,喝著茶水,看著不遠處的屍佼,還有其身後的一個黑衣男子,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鼠跑跑。
周共工看了眼鼠跑跑,不動聲色,又看了眼屍佼。
“十天前,你和王雄可是一番大戰啊,王雄可是說了,要對付你!”周共工平靜道。
屍佼露出一絲冷笑:“王雄?喜怒顏於表,能成什麼大氣候?我和王雄是一類人,既然已經開始宣戰,自然是不死不休,大聲說出來,又能如何?”
“哦?你也想殺王雄?”周共工喝了口茶看向屍佼。
“不是我想殺他,只是這王雄,命真大,本該在對付贏沒煩惱、嬴不高興的時候,就該將其斬殺的,是他命大啊!短短時間,又提升瞭如此實力!”屍佼冷眼道。
“呵,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周共工輕笑道。
“你說呢?”屍佼笑著看向周共工。
周共工搖了搖頭,裝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