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這點事情還要問?”
“是臣等多慮了!”幾個臣子頓時低頭道。
“哼!”周共工一聲冷哼。
“陛下,那鼠跑跑跟我們一起回來的,他要跑了,難道我們不抓嗎?”又一個南秦重臣擔心道。
周共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那臣子,直到那臣子最終低下了頭,不敢正視周共工。
“你們誰要抓他,就去抓。抓之前,先辭了南秦官職,斷絕與南秦關係,聽到了嗎?”周共工沒好氣道。
“我們……!”
“不怕死的,就去試試!所有人都在躲著這瘟神禍害,你還要貼著臉去湊?”周共工一臉鄙夷的看著那臣子。
“臣食言了!”那臣子頓時低頭紅著臉。
這裡好些重臣,先前可是一起去天外的啊,對鼠跑跑的災運,也有了直觀的認識,這禍害,誰敢碰啊?自己沒事找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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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一顆流星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盤古世界飛去。
流星之上坐著一個黑色道袍男子,正是先前逃跑的大祭司。
“呼!”
大祭司周身散發著一股股氣浪,無數蛇藤環繞。
“嘭!”
好似衝破體內一股禁制,一條三眼巨蛇虛影在其體表鼓盪而出。
“十八重巔峰了,先前沒有煉化好草木鴻鈞,現在煉化好了,若是再對上王雄,應該能敗他了吧!”大祭司眼中閃過一股惱恨。
每一次都被王雄打著跑,大祭司心中也有著一股大鬱悶。
“不行,那王雄邪門的緊,十八重巔峰還不夠,我若十九重,就可以任意揉捏王雄了!”大祭司眼中閃過一股戾色。
“還差最後五個草木鴻鈞,只要吞下,我就能成就十九重!可是,最後四個草木鴻鈞,我該找誰要呢?”大祭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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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秦天庭,上書房中。
王雄坐在龍椅之上,看著眼前一團黑霧。黑霧中不是旁人,正是冥王。
“心門之事,我已經知道了,心門那邊,還需要舅舅你繼續坐鎮!”王雄鄭重道。
“繼續守株待兔嗎?”冥王笑道。
“總有些人,願意鋌而走險的,青環那邊,還是非常重要的,我可不想她們母子出事!”王雄嘆息道。
“這次還真是巧啊,那鼠跑跑居然如此邪門?”冥王也是古怪道。
這一次對付屍秦的那群大羅金仙,太順利了,順利的冥王都有些不敢相信。
“邪門?不,你不明白我東秦的氣運,其實大多被我灌入天鼠營了,還有我真龍之氣關於運道的神效,我也心念給了天鼠營,否則,他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運氣?”王雄沉聲道。
“哦?鼠跑跑的運道,是你給他加成的?”冥王驚訝道。
王雄點了點頭。
“那,你先前說,他跟著周共工逃到南秦方向了,周共工會對他出手嗎?”冥王擔心道。
“不會!”王雄搖了搖頭。
“為什麼?”
“這次與周共工合作,其實也是一份交易,屍佼的真龍之氣,我一絲不取,就是要他答應我幾件事的,鼠跑跑位在其列!”王雄鄭重道。
“你和周共工,不是敵對關係嗎?他還要殺你的!”冥王驚訝的看向王雄。
你們怎麼還能合作呢?
王雄搖了搖頭:“以後你會知道的!這一次,我讓周共工故意將‘福字令’、‘禍之令’丟入鼠跑跑手中,也是有用意的!”
“不是巧合?”冥王驚奇道。
王雄點了點頭:“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