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幫忙解悟!”那下屬回憶道。
“任憑其他九個高僧考他?”魏徵忽然來了興趣。
“是啊,九個高僧,也都是來自天下德高望重之高僧,看過的經文不知多少,很多問出的經文,就是其它八人都沒聽過,可,那玄奘大師端是了得,問之,無不對答如流!好似他肚子裡,裝了全天下經文一般,而且,對其精義研究極為透徹,九大高僧原本還氣憤難填,想要難倒玄奘大師,可沒多久,就被玄奘大師的佛法折服了,聆聽玄奘大師的高見!”那下屬回憶道。
“以佛法折服其他人?這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咦,你剛才提到了其名,金山寺,玄奘大師?”魏徵神色一動。
“大人好記性,就是前不久,名動長安的那個玄奘大師,昔日狀元,陳光蕊之子,陳光蕊被害,玄奘作為遺腹子,流落金山寺,前不久,前來長安,為父報仇,了了凡塵因果的玄奘大師!”那下屬說道。
“難怪了,陳光蕊,昔年聰明異常,博聞強記,過目不忘,其子,卻也如此,可惜了,如此人才,進入了佛門,要是能為我大唐社稷出力,那該多好!”魏徵嘆息道。
“大人,如今水陸大會,不就是給大唐出力嗎?”那下屬笑道。
“也對!”魏徵點了點頭。
“不過,若真論佛法,說不定這玄奘大師還真能脫穎而出,力壓全場!”那下屬說道。
“哦?”
“玄奘大師講經、辨法之時,小人也剛好路過,那玄奘大師胸有成竹,口綻蓮花,德行高絕,但,屬下觀人無數,還是能從其眼神之中看到一絲異樣之色!”那下屬笑道。
“異樣之色?什麼異樣之色?”魏徵好奇道。
“大人不要見笑啊,這是我的觀感,那玄奘大師的眼神,好似在說,比佛法?在我面前,你們這裡的所有僧人,都是垃圾!”那下屬笑道。
“哈哈哈哈哈!”魏徵卻是大笑道。
“這玄奘大師可是傲氣的不行啊!”那下屬開玩笑道。
“哈哈哈哈,好,替我繼續關注,不,下一場大比,我親自去看看!”魏徵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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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初試,篩出了九成高僧,還剩下百個高僧。
對於長安的僧人來說,此百個高僧,能在佛法之上脫穎而出,自然非同凡響。
初試之後,休息了兩天,進行了複試。
複試還是如此,十個考場,十個僧人相互辯經文。
到了這個時候,德高望重的和德高望重的分在了一起,彼此都是名家,自然不好比身份了,只能比佛法,一群德高望重高僧辯經越發的精深了起來。
會法術的僧人分到了一起,自然,奇光異彩,爭奇鬥豔,好不熱鬧。
而作為主考官的魏徵,只對真正佛法精深的僧人感興趣,自然來到了玄奘大師的考場。
考場之中,玄奘大師端坐,面前一群僧人相互辯解著經文。
若異族有人在此,此刻定然會一眼認出,眼前之玄奘大師,不是準提聖人是誰?
不,這不是準提聖人,乃是準提聖人的轉世,而且,因為時空錯亂,沒了準提聖人的記憶,一個因為佛法慧根,重新成長起來的記憶、性格。
九個高僧相互鬥法了一會,忽然皺眉看向玄奘大師。
“那個年輕的和尚,你是哪個寺廟的?”
“是啊,我們在相互鬥法,你在那一句話不說,是想撿便宜嗎?”
“現在的年輕和尚,一點也沒有我們對佛法的追求了,只知道投機取巧!”
“你哪個寺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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