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東城!
東方封地開科舉考試,三十六城池考生盡皆陸續參加,文考、武考都有大量人才參加。
武考簡單,就以不同年齡段的修者相爭,選出實力強大者,選出天賦出眾者。
文試卻稍微複雜,卻詭異的公平無比。分為四個階段,鎮試、城試、會試、殿試。前兩個階段都已經在各大城池結束,透過城試的都是舉人,舉人陸續趕往鎮東城,準備參加會試與殿試。
會試還沒有召開,來自三十六城的舉人們就相互間不斷走動,不斷交流了,因為眾舉人都明白,來參加會試,基本上就踏上了東方封地的官場圈了,如今的同年舉人,以後可能就是自己的上下級,自然要早早打好關係。
一時間,鎮東城文氣鼎盛,到處可見吟詩作對之人。
而在鎮東城,一個小院之中。一個黑衣儒雅男子,彈奏著一口古琴。琴聲響起,面前五個文士盡皆一陣陶醉。一曲琴音過後,五個文士久久沒能從琴聲中出來。
黑衣儒雅男子微微一笑,旁邊一個侍從,遞上熱毛巾給黑衣男子擦了擦手。坐了下來,輕輕喝了口茶,才悠然自得的取出一柄羽毛扇,微微自扇了一下。
這一刻,五個文士也驟然清醒。
“張先生!你這一曲琴音,還真是繞樑三日,不絕於耳啊,我們都著迷了!”一個文士頓時笑道。
“能聽到張先生的琴音,我等三生有幸!”又一個文士感嘆道。
“多謝張先生,給我們彈奏此曲,我感覺,我那禁錮的修為也要通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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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文士一臉崇敬的看向張先生。
張先生微微一笑:“五位與在下一樣,都是一城解元,不用如此客套!”
“沒有客套,張先生博學,我等盡知的,昔日張先生遊學東方封地,我記得老東方王,王洪三次前往張先生小院,禮賢下士,請張先生在東方封地任職,張先生都推脫了!”一個文士笑道。
“老東方王?呵,當初老東方王手下,人才濟濟,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在下也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張先生笑道。
“我等五人,也都是聽聞張先生要參加此次科舉,才跟著先生一起來參加的,只是我等五人明白自己能力,在張先生面前如螢火比皓月,所以,沒敢與先生在同城大比,就去了別的五個城池,沒想到,也能大比第一,成為解元!”一個文士笑道。
“老東方王一死,東方封地的人才,有的自己走了,有的被逼走了,有的被搶走了,有的受不了誘惑走了。一塊沃土,轉眼變成了一片廢墟。”張先生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先生為何會回來?”一個文士不解道。
“我看到了生機,一股勃勃生機,新的東方王,不簡單,這次科舉,我不管什麼原因,他能做到如此公平公正,還讓手下官員自發的遵守,可不簡單!縱然魑魅魍魎環繞,也能以正天下,這是明君氣象啊!”張先生搖著羽毛扇凝重道。
“張先生,接觸過王雄?”一個文士好奇道。
“沒有!我也是聽說了他事蹟,才來東方封地一觀其人的,不想剛好遇到其科舉大考!不錯!”張先生感嘆道。
“王雄事蹟?王雄事蹟雖然奇幻,但,還不至於讓張先生不遠萬里前來吧?”一個文士驚奇道。
“能將家兄弄的方寸大亂,難道不值得在下前來?”張先生笑道。
“家兄?”另一個文士好奇道。
“家兄,張正道!”張先生笑道。
“張正道?大秦人國,御史大夫?”那人驚訝道。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君而輔!王雄若真有君王之氣,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