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仔細細研究。
取下口罩時，她的指尖無意劃過他的臉頰。
那麼輕。
那麼柔。
酥麻感如同觸電般，迅速在葉舟身上蔓延，襲擊每一處，整個人都麻了。
“這樣呢？”艾小玲比劃了下。
“嗯。”葉舟卻已經心猿意馬，耳尖發燙泛紅，腦子不會思考了。
她說什麼就什麼。
折騰了一會，艾小玲眼底盈滿歡喜，笑容璀璨：“好啦！”
“嗯。”葉舟緩慢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
他覺得她笑得真好看，讓他心情都明媚了。
接下來，就是不留餘力，使勁幹活！
葉舟可不想辜負艾小玲的信任，創業是，這件事也是。
忙活完後，都是接近凌晨。
“走，我請你吃晚餐。”艾小玲把門關上，扭頭問葉舟，“你想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就去什麼。”葉舟走在她身後，輕聲說。
艾小玲歪了歪頭，想道：“燒烤？串串？炒粉？還是街邊火鍋？”
“看你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凌晨的街道幽靜，微風輕拂，偶爾有一兩輛車經過。
路燈昏黃，將兩人的背影拉得長長。
艾小玲在前面走，她的心情不錯，哼著流行的歌曲，步伐歡快一蹦一跳的，葉舟故意放慢腳步，跟在她的後面，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繾綣又溫情。
他無比享受這一
刻的相處。
“小老闆——”艾小玲喚了他一聲，隨即回頭。
很多年後，葉舟依舊記得那個場景，她的眼睛彎成一輪月牙兒，笑容在唇角盪漾開來，語氣清脆：“你說，我們這麼努力工作生活，是不是一定會發財？”
“嗯。”一定會發財。
艾小玲：“我最近太忙或者睡不著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發財我得買些什麼東西。”
“你想要買什麼？”葉舟接話。
“我想好了！”
“嗯？”
“先吃遍所有我想吃的東西，然後買所有我想買的東西，用我所有想用的東西——”
“比如？”
艾小玲往回走，來到葉舟身邊，語氣裡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吃海鮮吃西餐喝洋酒，住高檔酒店用貴婦化妝品再戴名牌包，我還要開豪車住別墅！”
她絲毫不隱藏她的世俗和虛榮。
大家都說不要被消費主義洗腦，得用過才知道好不好。
葉舟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會有的。”
只要努力，會有的。
“當然會有，這一切，就要靠小老闆你了！”艾小玲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畢竟，她跟著他混誒。
葉舟一聽，眼底波光流轉。
靠他嗎？
那他們兩個人——是捆綁在一起的？她是這麼認為的？這麼相信他？
葉舟感覺肩上有了更大的責任，幹起活來更有幹勁兒了，本來計劃要半個月才完成的刷牆，硬生生被他縮短到一個星期。
次月，超市裝修完成，準備開業。
艾小芬也辭去餐廳的工作，接手超市，艾小玲怕她一個人不行，還請了兩天假去幫忙，而艾小芬很快就適應了，因為地段選得好，超市收入不錯。
她坐在收銀臺還有些恍惚，語氣有些發顫對艾小玲說：“我們有自己的店鋪了，每次坐在這裡，都感覺想在做夢。”
對於很多城市家境優越的女孩子來說，或許她們出生就是來享福的，沒有吃過什麼苦，更沒受過什麼罪，而對她們不一樣。
她們的宿命好像就已經被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