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伺候沈照熹,儘管對方現在已經是皇后娘娘,卻依舊是她們心中那個需要她們盡心伺候小姐。
私底下,她們還是會稱沈照熹為小姐,沈照熹也從不糾正。
沈照熹一覺就睡到了傍晚,御膳房都送來三回糕點了,她還沒醒。
杜承月來陪她吃晚膳時,她才起床。
丫鬟們伺候她沐浴,泡了澡,才有點回神,可剛上床,杜承月就把她拉過去親她了。
沈照熹剛泡了熱水澡出來,渾身熱騰騰,杜承月的指尖就有冷意,她有些抗拒,伸手推他。
杜承月握著她的手,吻著她溼潤的唇瓣,舌頭靈活抵開她的牙關,往裡深入,交纏吮吸著。
依舊是那麼急不可待,眸光倒映著她的身影,不斷含著她的嬌唇舔著。
沈照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軟著聲開口:“這樣對你身體不好,我想你陪我久一點。”
不要這麼頻繁,她很滿意了,真的。
讓她也休息休息。
杜承月與她視線相對,繼續沿著唇線吻她,看著她的眼笑:“沒有身體不好,之前是喝了藥壓制,熹兒放心。”
沈照熹:“……”
她如何放心?
怎麼放心?!
杜承月用實際行動證明,他身體真的很好。
一個晚上要三次水沒問題。
婚後半個月,沈照熹看著太陽下山,她的心就惆悵,看到杜承月來長寧宮,就想把他趕去御書房看奏摺。
為此。
沈照熹還特意煲湯去御書房,看著杜承月善解人意道:“皇上白日不要太勞累。”
晚上再忙也是行的。
她希望他不要日日來長寧宮的,偶爾待在文渲殿或者御書房也好。
“聽熹兒的。”杜承月果然就停下動作,牽著她的手,帶她來到自己的身側。
沈照熹就勢坐在他的腿上,縮在他懷裡,靠在他的胸膛:“腰痠腿軟,幹什麼都沒勁兒。”
她說著,昂頭看他:“精氣神都被你吸走了,你多壞啊?”
杜承月低低輕笑,伸手環著她的柳腰,伸手摩挲著她嬌軟的手,而後又轉到她的腰上:“我給你揉揉?”
“你的手法不好。”她有點嫌棄。
“試試。”
……
揉著揉著,就出事了,杜承月開始親她,親親抱抱揉揉也就算了,倏然讓她坐在桌面上。
沈照熹那雙眼瞪圓,又被人吻住了,不能動彈。他卷著她的舌尖在索取,不斷纏綿著。
白日宣淫,簡直囂張。
她低估了杜承月!
杜承月把沈照熹封為皇后,沒再選秀女,難免有人猜測杜承月就是為了堵住眾人的嘴。
日後的江山社稷都不知道交給誰。
沈照熹那日雖對沈太后恭敬,但去請安次數少得可伶,一看就是做表面功夫,偏生杜承月還慣著她。
把沈太后又氣病了,她倒是要看看,沈照熹能囂張到何時。
沈太后自覺自己在後宮鬥爭數十年,若是沈照熹討好她,她有無數辦法能讓她“有”孩子,坐穩後位。
而沈照熹沒有半分自覺。
就在眾人覺得沈照熹不可能有子嗣時,兩人成婚僅兩個月,在千秋節這日,沈照熹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被診斷出來有喜。
太醫都有些發愣,低著頭結結巴巴說:“皇后娘娘,這是,這是喜脈——”
殿內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杜承月儼然有些矇住,看了看沈照熹,又看向她的肚子,好一會唇角才說了一個字:“賞。”
大家又等著看沈照熹的下場,沒想到只等來杜承月有了冠冕堂皇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