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的美眸,面色愈發溫柔,傾身過去,吻住了她嬌嫩欲滴的紅唇。
沈照熹被他慢慢放倒在床上,有些暈乎乎。
她只感覺渾身有點火辣辣,發熱起來,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與他親得有些急促。
杜承月有些迫切,輾轉吻著她,手伸向她的衣服裡,費力解著。
他今天一點都不溫柔,探入她的口中,捲起她的舌頭就糾纏,有些耐不住,不斷掠奪著,空氣逐漸變得稀薄,她呼吸跟著困難。
愈發熱了。
渾身都熱,腦子暈暈乎乎。
沈照熹只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勁兒。
杜承月的薄唇移了方向,親吻著她的嘴角,鼻翼,眉眼,慢慢到下巴鎖骨,他的手心帶有溫度,對於她嬌嫩的肌膚顯得粗糙了些。
摩挲之處,沈照熹縮了縮,腳丫子都蜷縮起來,那張小巧白淨的臉蛋染上紅暈。
杜承月呼吸越發急促,微微起身看著她。
身下之人明眸清涼,粉唇一片水光,他又俯身,含住了那誘人的唇瓣,還輕啃了兩下。
“咬疼我了。”她嘟囔著控訴,眼底卻有些迷離,“六哥哥,我的頭有點暈。”
是不是吻得太久,都缺氧了。
“熹兒,你醉了。”杜承月修長的手指覆上的衣服。
“那我要去洗澡。”沈照熹有氣無力說著,努了努嘴,伸手攀上他的脖頸,笑著討好他,“六哥哥抱我去洗澡嘛。”
杜承月吻著她,含糊不清接話:“一會洗。”
沈照熹酒勁上來了,小聲嘀咕:“又親又啃,以往你也不這樣。”
他堵住她的唇瓣,吻得有些霸道,吞下她還未說完的話,沈照熹原先覺得他磨磨蹭蹭,到最後抽噎哭泣。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會。
大腦有點空白。
杜承月不是不行嗎?怎麼回事?
疼死她了。
殿外的院落裡。
採香和幾個丫鬟越走越遠,脖頸和臉頰悉數紅彤彤,沈照熹絲毫沒壓抑地求饒和撒嬌聲一聲聲傳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承月才要水。
沈照熹眼眶紅通通,雙眸泛著春意盪漾,纏著杜承月撒嬌,他側頭親吻著她眼角細碎的淚珠,低頭溫柔哄。
沒一會,屋內又傳來沈照熹的哭聲。
前前後後喚了三次水,丫鬟們都驚呆了。
這——
什麼情況?
翌日。
沈照熹在睡夢中都有那種在海浪裡被浪花一下又一下衝擊的感覺,空氣稀薄,杜承月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她頭腦發昏,趴在他身上不知道說了多少混賬話。
只記得又咬又撓,好像還罵了他。
全然失去理智。
因為杜承月對她一直都是縱容加疼愛的,她在他面前就是肆無忌憚,昨晚有點放飛自我了。
沈照熹醒來時腦子還有點暈乎乎,記憶有些沒連串起來。
“小姐,您醒啦。”採香走進來,在床邊俯身,輕喚著她,笑得跟朵花似的。
沈照熹順著她的目光,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她的鎖骨上有好些紅紅點點,是某人昨晚的傑作。
她滿臉漲紅,把被子拉高。
大紅的被褥外是她纖細白皙的藕臂,襯得她肌膚細膩,光滑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現在什麼時辰了?”沈照熹抬手揉了揉頭,開口問。
採香:“午時了,小姐快起來吃些東西。”
“皇上呢?”沈照熹要找這個罪魁禍首。
“皇上今早卯時就去上朝,下朝回來見小姐沒醒,又去御書房了,說等小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