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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師啊，戴老師——”程萌萌說了幾個名字，許是看李文馨很好說話，來了一句，“老師，我們班主任和張老師之間有沒有火花？”
“張老師？”
程萌萌：“就是教我們生物的張佳玉老師。”
李文馨看了一眼圍在她身邊的學生，個個臉上都帶著八卦，瞪著眼睛看向她。
充滿好奇求知的眼神。
“我不知道。”李文馨搖頭，她真不知道，隨後又問，“你們又怎麼知道？”
都沒聽說過啊。
楊辰和張佳玉？
那楊辰為什麼還和自己談戀愛？
為了消除執念和消氣？
“我們聽說的啊，有很多小道訊息，來源可多了。”程萌萌壓低聲音，“不過老師你不知道也正常。”
在他們看來，李文馨又不是科任，和那些老師交流很少。
“他們在一起了嗎？”李文馨也變得八卦起來，“還是之前在一起了？”
“不知道啊，我們班主任整天面無表情，怎麼看得出來？”程萌萌說完，堅通道，“無風不起浪啊，大家都在傳。”
李文馨點頭。
的確這樣。
李文馨出門的時候，學生還讓她週四晚上一定要來。
她一走到辦公室，就看到楊辰和張佳玉在聊天，張佳玉還在笑，不知道在說什麼。
見李文馨進來，張佳玉還笑容甜甜打招呼：“李老師。”
李文馨回以一笑，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來後，她就給楊辰發了一條訊息。
手機震動。
楊辰合上資料本，拿起來一看。
李文馨：你和張佳玉擦出火花了嗎？
見此，楊辰眉頭一擰，而後以為她在吃醋，莫名還有點好心情，耐心解釋：她來問點工作上的事，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他以後會盡量和張佳玉保持距離。
李文馨沒再繼續追問。
依照她對楊辰的瞭解，他應該也不會腳踏兩隻船，這樣影響多不好。
既然沒有擦出火花，那她就繼續贖罪了。
不然心理上有負擔。
楊辰見李文馨沒回話，以為她生氣了，又給她發了兩條訊息，見她一直沒看手機，等辦公室沒人了，他看向李文馨那頭開口：“你聽誰說的？”
“啊？”李文馨一開咿嘩始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沒誰啊，就是好奇問問，感覺你們走得比較近。”
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把楊辰又是一氣，他深吸一口氣，出言道：“是你的錯覺，沒這回事。”
“噢。”李文馨受教，話鋒一轉，笑著說，“你們班週四晚上是不是要舉行派對呀？”
楊辰：“嗯。”
“他們邀請我參加。”李文馨說的時候，還在觀察他的神色。
“嗯。”
見他沒反對，李文馨又問：“我需要準備些什麼？”
楊辰：“什麼都不需要，他們會安排。”
饒是他這麼說，李文馨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畢竟學生那麼熱情邀請。
週四下午。
從一放學，班級裡的學生就在忙活。
有的在打掃，有的在吹氣球，有的在畫畫，一切都有模有樣進行著。
看到楊辰走來的時候，程萌萌還特意說：“班主任，你記得讓音樂老師也來，別忘記了。”
楊辰點頭，回到辦公室就給李文馨打電話。
整個下午他都沒看到她，按照課程表，她今天晚上應該也沒課，估計是提前回去了。
楊辰打了兩遍電話，李文馨才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