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了大半。
“吃完吧，不然浪費。”季凝又說。
程頤看著喂到自己嘴邊的牛肉，緩緩張口：“……嗯。”
吃完飯。
季凝見班級群有訊息，拿過手機檢視，是班長在群裡讓大家交上一週的作業。
等她把檔案發過去，程頤已經收拾好桌子，開啟手機正在看影片。
“在看什麼？”季凝湊過去。
程頤伸手摟住季凝，她這才看清，影片上是自己正在唱歌。
《歌手大賽》第三期開頭，戰隊幾人一起表演，莫可選的是一首古風歌，此時季凝正在唱：“落葉紛飛——”
在手機上看到自己，季凝莫名有些不自在，嘟囔一句：“有什麼好看的？唱得又沒你好聽。”
“好聽。”程頤微微往後靠，大掌覆在她的後腦勺，有一下沒一下輕柔著，將她摟得更緊。
季凝靠在程頤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繼續看著螢幕，靜靜和他一起在看。
此時的辦公樓很安靜，室內迴盪著她的歌聲。
季凝一唱完，程頤就問：“你什麼時候出場？”
“在最後。”
她的話音一落，程頤就開始滑動進度條，一下拉到了最後，調到了季凝出場的那裡。
季凝拿著話筒站在舞臺上。
前段時間熱度炒得那麼猛，又有錄製現場聽眾爆料季凝第三期中的歌曲甜得讓人想談戀愛，相比之前兩首更上一層樓。
專門來聽她唱歌的人都不少。
季凝一出現，彈幕明顯一下增多，都快蓋住整個螢幕了：
“啊啊啊啊啊，我來啦。”
“季凝最棒，我宣佈你是本年度黑馬，衝啊衝啊。”
“來自幾年後的預測：季凝成為超級無敵巨星。”
“凝寶衝啊衝。”
……
滿螢幕都是誇讚，季凝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臉頰微紅催促程頤道：“你快把彈幕關了，不然都看不到了。”
程頤：“沒事，不影響。”
“……”
全都蓋住了，還不影響啊？
影片裡，季凝舉起話題，溫軟動聽的歌聲開始：“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模樣——”
“別聽。”季凝臉頰紅得更加厲害，快速伸手捂住程頤的耳朵，害羞得不行。
程頤猝不及防，被壓著往側倒，怕她掉下去，連忙伸手抱住她。
她猛地也緊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和柔軟。
季凝一抬頭，兩人四目相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彼此的臉龐上，鼻音交錯，如同被定住了身子，手機裡還在傳來她軟綿柔媚的歌聲：“感謝你的出現，就像陽光般溫暖——”
想到初見程頤的時候，季凝看著身下的他，眼底像是綴滿了點點星光，忍不住翹了翹唇角。
程頤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上，輕輕覆在她的後腦勺，稍稍用力，季凝的頭往下，被他精準親了上去。
他含住了他嬌嫩欲滴的唇瓣，一開始只是輕柔吸吮，在她唇線上來回輾轉，而後熟練撬開她的牙關，舌尖鑽入她的唇間，深入又纏綿，吻得沉迷。
季凝全然處於被動，漸漸有些喘不上氣，撐著手要起身，程頤鬆開她，還沒等她緩上兩口氣，他抱著她一個翻身，嚇了她一跳，忍不住驚撥出聲。
沙發很寬敞，但躺了兩個成年人，還是顯得擁擠，程頤又湊過去，吻得更加沉迷，在她唇上吮出一層層淡淡的粉色。
他單手撫摸上季凝的臉頰，比起她嬌嫩白皙的面板，他的面板略顯粗糙，碰撞之下，一陣陣戰慄的感覺從季凝的腳底往上蔓延。
掉落在一旁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