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管家來到程老爺子面前，恭敬出言。
“凝丫頭。”程老爺子握著柺杖站起身，“走，吃飯去了。”
季凝起身，程頤緊隨其後。
程老爺子往前走了幾步，轉過身看向程雲哲，神色淡淡：“你們也過來吃飯吧。”
“知道了爺爺。”程雲哲點頭接話，他望向杵著的季倩倩和程母，薄唇緊抿。
餐桌上。
一道道精緻的菜品被端上來。
新鮮昂貴的魚蝦，色香俱全的燉品，一道道高規格的硬菜……
程母心底的妒忌都氾濫了，看得出來廚房的用心程度，也預示著程頤和季凝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
他們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凝丫頭，多吃點。”程老爺子甚至開口說。
“嗯。”季凝點頭，程頤已經給她盛了一碗湯，放在她的碗邊。
“我自己來。”季凝說。
“誰來都一樣。”程頤說完提醒，“小心燙。”
季凝只能硬著頭皮道：“好。”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程老爺子偶爾會問程頤一些事情，也會順帶問問季凝。
程頤偶爾會把飯菜夾到季凝碗裡。
兩人出去吃飯時，他也會這樣。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季凝就很不自然了，壓低聲音道：“別夾了。”
她感覺程雲哲和季倩倩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真是讓人怪難受。
“吃飽了嗎？”程頤問。
季凝還沒接話，程老爺子就道：“這就吃飽了？趕緊多吃點，飯菜都新鮮著呢。”話落又說，“看你瘦的，要多補一補。”
沒辦法，季凝只能把話嚥下去，繼續吃著碗裡的菜。
“要是吃不下，就別吃了。”程頤溫聲的話語又在耳邊傳來。
季凝搖了搖頭：“沒有。”
“凝丫頭，那個什麼大賽，還要比到什麼時候？”程老爺子問。
季凝接話：“具體的比賽時間，要看節目組通知。”
程老爺子瞭然，又笑開：“聽說你比賽的時候，用的都是自己寫的歌，很不錯。”
“就是瞎寫的，誤打誤撞他們也喜歡。”季凝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