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以往她說什麼，季凝總是點頭應下，這一次卻很反常，沒有聽她的話。
季凝抿唇，笑著發表自己的想法：“媽，我更喜歡這一條，要這一條可以嗎？”
季母一怔，慢了半拍才回：“當然可以，你穿的禮服，當然要你喜歡。”
“那就這樣吧。”季凝沒有猶豫，做了決定。
季母再次確認：“就這條了？”
“嗯。”
……
從禮服店出來，季母心情似乎並不美妙，季倩倩沒說話，季凝當不知道。
回家後，季凝與季母說了一聲，便回了房間裡。
據季母說，留給她的房間，朝向是最好的，還有大飄窗，能看到後花園，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種重視她的意思。
也是了，對於從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來說，住在別墅裡有大飄窗，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季凝也明白，這就是一種施捨。若不是輿論都傳開了，季家怕是都會壓著這個事情，只讓她當個義女。
反正，只要季家有人與程家聯姻就行了，左右是個工具人。
別說她是工具人，季倩倩又何嘗不是呢？兩人又有什麼可爭？
何況，季凝有中意的人。
“滴滴——”
掛在電腦上的扣扣響起聲音，季凝走過去，看到右下角不斷閃爍著頭像。
她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