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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落實後,葉瑜恢復了和以往一樣的上班生活,不過更加愜意。
每天上班都是眉眼帶笑,步伐輕快。哪是去實習啊,這是去未來的工作單位提前適應!
他們今年依舊是在t市跨年。
做年夜飯的時候,葉瑜還不小心把自己燙傷了,瞬間疼得滿臉皺了起來,捧著火辣辣的手,只覺得抽抽疼。
她細皮嫩肉,雖沒被燙得起包,但那塊皮是又紅又皺,看起來嚴重得很。
李奕誠趕過來,抓起她的手就往水龍頭走,開了冷水不斷衝著,他眉頭緊蹙。
葉瑜怕被罵,眸光裡泛起一抹水霧,瞬間哽咽出聲:“疼死了,會不會留疤啊?”
“不會。”李奕誠話語安慰,輕輕緩緩,“一會就消下去了,再給你擦點藥。”
他的話讓葉瑜的心一下就安定下來。
李奕誠更不會對她說教,只是關切道:“要小心一點,這不是白受罪嗎?對不對?還讓人擔憂。”
葉瑜剛剛只是裝裝樣子,這下真的有點鼻尖發酸了呢。
愛意就在一個個小小的瞬間,她的安全感就被一點點建立,在李奕誠這裡,她永遠被偏愛。
“和你說話呢。”李奕誠抬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要是幹活笨一點呢,可以少幹一點。”
“嗯~~”
葉瑜把傷口對著冷水衝了半個小時,李奕誠下單的藥品也到了,他把她拉到客廳塗藥,這才重新回到廚房。
因為耽擱了點時間,兩人年夜飯吃得有些晚,不過也不準備去市中心跨年,也就無所謂了。
吃完飯,葉瑜提前躺在了被窩裡,只剩下一個小腦袋在外頭,正在看春晚。
今年降溫了,外面熱鬧歸熱鬧,但實在太冷,還是家裡暖和。
李奕誠洗澡出來,吹乾頭髮,往床邊走,掀開被子上床。
“蹭我的暖氣,故意最後一個洗澡,讓我給你暖被窩。”葉瑜側頭,對他這麼說。
“嗯。”李奕誠點頭,將她那隻受傷的爪子拿出來,看看傷勢。
“居然還承認,厚顏無恥。”葉瑜已經不疼了,笑著繼續出口。
李奕誠將她的手輕輕放下,湊過去親她:“嗯,我厚顏無恥。”
葉瑜被逗笑,漸漸睡了下去,看著他,但小細手還抵著他的胸膛:“不是說了在家看春晚嗎?快到小品了。”
“看,一起看。”李奕誠含糊不清應,吻得沉迷,在她口中翻滾糾纏。
屋內有些漆黑朦朧,銀白的月光透過玻璃窗,傾灑在床上交織的人影身上。
牆上的投影儀還播放著春晚節目,現場觀眾的笑聲一陣陣,與室內纏綿的聲音交融在了一起。
轉眼便到了六月。
葉瑜回學校參加論文答辯,兩人又短暫分離過兩次。
對於日常已經如膠似漆的人來說,日子可謂是難熬,葉瑜也從未想過,李奕誠在她的生命中佔據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飛機還沒落地就想他了。
而對於李奕誠,頭兩天都沒精沒神,逮到空閒時間就給葉瑜打電話,哪怕聊的話題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他也樂此不疲。
日常關心葉瑜有沒有吃飯,今天又去幹了什麼。
哪怕聊到沒話題,葉瑜就趴在她的桌位上,將手機立起來,看著鏡頭那頭的李奕誠。
李奕誠則有些忙,開著攝像頭在工作,時不時傳來滑鼠的點選聲,抽空看上她一眼,如果發現她也在看自己,就會扯一扯嘴角,衝她笑。
蘇茵茵打飯回來,順帶給葉瑜打了一份,將飯盒放在她面前,調侃說道:“吃飯了,患有相思病的某人。”
葉瑜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