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單純。
沒什麼攻擊力。
程恆並不會因為施禾的指責而有半點氣惱,他往後倚靠,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通知她:“從明天開始,所有通告暫停,我已經給你請好營養師和健身教練。你每天要早睡早起,必須運動達標,並且嚴格執行減肥計劃和目標。”
“我就知道你不幹人事!”施禾一聽哪還坐得住,伸手又打不到。
她桌子下的腳用力伸去,一臉氣憤要踢他,還大罵:“黑心經紀人,你乾脆改名叫程黑心好了!”
程恆雙腳往中間一收,輕而易舉就把她的腿夾住了,他繼續道:“還有,給我戒掉一切不健康的食品和飲料,多喝溫水。”
“我不喝!”施禾要縮回自己的腿,怎麼用力都縮不回來,“你放開我!”
程恆沒有鬆開,而是慢慢坐直身子,深邃的眼眸看著施禾,眼尾微微下壓,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算上今晚這一餐,你起碼漲了七斤。”
“施禾,這七斤你要是減不下去,你看我怎麼治你。”
聞言,施禾陡然打了冷顫,她想起今天下午程恆的嚴厲,囂張的氣勢頓時也弱下來,縮了縮脖子。
就像,一隻心虛的狐狸,小腦袋正在縮回去。
真是討厭的狗男人。
程恆眼神裡透露著滿意,鬆開腳,十分體貼問:“吃飽了嗎?不夠可以再點。”
“算了。”施禾飽了。
不僅飽了,她還有些小憂傷。
“那就回去吧,今天也還早,我開車帶你去江邊吹吹風。”程恆起身,往外走。
她在家悶了這麼久,正好出來,帶她去兜兜風。
加上又制定
() 不少規矩,不拉出去遛一遛,這隻小狐狸今晚得拆家。
“我才不——”施禾剛要很傲氣拒絕他,面對程恆望過來的目光,她硬生生把話吞下去,改口道,“車得給我開!”
程恆:“可以。”
她早就考出駕照了,只是賺的錢除了買公寓,就是用來打扮自己,他名下又只有這一個藝人,大多時候他都在她身邊。
施禾的車遲遲沒買。
程恆本想著生日送她一輛,但又留了私心,還是想多一些時間相處,就沒給她買。
一想到有車開,施禾又喜笑顏開,站起身和程恆一起走出去。
程恆見此,嘴角往上勾了勾。
她可真是容易滿足。
程恆去結賬的時候,施禾先一步走到門口等他。
夜裡的風有些冷,施禾今天穿得單薄,又一陣風吹過來時,她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倏然,她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對不起。”施禾忙慌道歉,一回頭,發現是嚴灝。
他拿著手機正在講話,面色嚴肅,還伸手扶住她。
施禾見他在打電話,沒有再說話,快速從他胸膛裡出來,站在一邊。
因為離得近,嚴灝電話裡的聲音她也聽得清楚,那頭道:“夏晴空先前有抑鬱症,一直在吃藥,這一次是吞安眠藥自殺,劑量很大。”
聽到夏晴空這個名字,施禾身子一僵,也猛地抬頭。
她沒什麼關注網上訊息,卻也知道陸文昱那個混球讓夏晴空一個人攬下責任。
嚴灝撞上施禾的視線,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收回視線快步往外走,似乎不想讓施禾聽到其他資訊。
施禾反應過來,先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眼神都是驚慌:“他說夏晴空自殺了?是嗎?”
她在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
訊息太震驚。
這件事,和她也有關聯。
“不是。”嚴灝對上施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