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接下去兩人也不敢下來,就趴在樓梯上面往下看。
她拿鞭子站了會兒,看到消停了,才又回到電視機前坐下。
葉小溪看到她娘隨手放在腳邊的鞭子,趕緊撿起來,然後興沖沖的也跑到樓梯邊,學著林秀清拍打著樓梯,大聲的衝樓梯上面的兩個叫嚷。
“脫褲子,打打~”
“脫了,打打~”
葉成湖瞪著她,“閉嘴,再狐假虎威,打你!”
葉耀東也連忙過去把小胖墩抱起,“你可過來吧,再叫兩聲,兩個衝下來,先把你打了。”
“有這個。”
“這個打誰的?”
“打得得的~”
“也是打你的。”
“沒有~沒有~”
“老實坐著看電視吧。”葉耀東將她抱腿上坐著看。
林秀清切完蘿蔔就先拿水泡起來,又拿了一顆白菜到電視機前坐下來,鬱悶的道:“放假在家裡整天都不消,一天到晚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還好只有兩個。”
“是三個,你以為你女兒有多乖?還好大哥二哥家前幾個月都買了電視,沒有都集中在我們家了,不然的話,屋頂都要被掀了。”
老太太樂呵呵的,“這才熱鬧。”
林秀清嫌棄的搖搖頭。
葉耀東坐了一會兒也坐不住,想著乾脆直接把船的事先辦了,免得遭人惦記,到時候一波又一波的都往他家走。
正好去老宅溜達一圈,跟他爹說一下,順便看看新安好的門窗。
叫木工打的床也好了,就等一個安床的日子,過兩天要是有去市裡頭送貨,回來空車就把席夢思帶一張回來,新年睡新床。
大冷天的沒有太陽,村子裡到處都冷冷清清,路上只有吸著鼻涕,不怕冷到處跑跳的孩童,大人們都縮在家裡。
葉耀東出去轉了一圈,把事辦了後,也又回到了家裡窩著。
等到第二天,作坊裡又開始過濾魚露,他才又過去轉悠,順便看看都已經晾曬好,等著風乾的海兔幹。
第三天一早夠一車後,他就直接又開始帶著小弟開拖拉機往返市裡跟家裡了。
一直忙忙碌碌到年二十九晚上,他才把貨重新又補充送了一遍,空的大缸也帶回來,等著過完年以後讓那些阿姨們繼續過濾重複使用。
阿姨們過濾的活也都乾的斷斷續續,這也是為了減少買大缸的成本,畢竟買的數量多,累計算起來也不便宜,前期投入太多了,他也在等著回本,所以還是摳搜一點。
床也在農曆二十六有好日子的時候,換上了木頭架子加席夢思床墊。
老式的那張床也讓木工拆了,搬到了樓上重新組裝,給兩個兒子睡。
等他們長大還得十年,十年後再給他們各自換新床都沒問題,這種老式的架子床耐睡的很,用個幾十年都沒事。
葉耀東也沒想到自己能勤奮到這種程度,跟以後的九九六一樣,都得幹到年三十除夕才休息。
這年頭,女人都是當男人用,男人當奴隸用。
以後的社畜也差不多。
天黑才送完老丈人一家,自己回到家裡,他連澡都沒洗,算完賬,洗了個臉跟腳就躺床上了。
準備把汙垢攢著,留著明天晚上年三十洗,洗乾淨換新衣過年,提早洗差了點儀式感。
“軟乎乎的,舒服嗎葉小九?”
“舒湖~”
葉小溪興奮的在床上蹦蹦跳跳,老式的架子床經常被她跳的嘣嘣響,換上席夢思後,就沒有嘣嘣響的聲音,只有彈簧的聲音,她更喜歡了,可以讓她跳得更高。
最近每天晚上洗了腳放到床上後,她就開始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