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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古蕭就想到了那條小花,臉色微微綠了下,但很快,神色又有點緊張,道:“小生前來,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請夫人幫個忙!”
我抱著你睡
只要不是來告珞珞狀的,戰舞就很熱心,道:“什麼事?你說。”
古蕭看了眼杏雨和費一水,戰舞會意,立即將二人支了出去。
沒了旁人,古蕭這才起身,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東西,遞上前來,說道:“這是一些安心寧神的藥,是我特地尋了位名醫給開的,我想……想請夫人幫我把這藥送給蕭晴!”
額,這個……戰舞才要伸出去的手,在那一瞬間收住了。
她面色無波地看向古蕭,心裡卻忍不住想要罵娘:原來這兒還有一個呢,早知道古蕭喜歡蕭晴,她還管什麼戰飛揚啊!這豈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古蕭、蕭晴,人家兩個一看就是兩口子,名字都這麼有夫妻相,她怎麼就沒早想到呢!
不過那個時候,她跟這古蕭也不熟啊。
可事到這個地步,這藥她也不敢送啊!那孫太醫好不容易才開了副既不傷害蕭晴,又能讓她暫且忘記戰飛揚的藥,她這要是把古蕭這藥送過去,人喝了記憶恢復了豈不是完蛋了!
心裡這麼想著,她目光無比真誠地看向古蕭,說道:“你要是真心為了她好,我建議、你這個藥還是不要給她喝的好!”
古蕭詫異道:“夫人這話何意啊?”
“何意你就不要問了,總之這藥你要是不送的話,興許你們兩個還有希望,要是送了,我估計就……嘖!”她撇撇嘴說道。
古蕭臉一紅,急忙說道:“夫人不要誤會,我對蕭姑娘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
他吞吞吐吐,話都說不利索。
戰舞和他相比,反倒爽快很多,道:“好了,不用解釋,這麼貴重的藥都送了,你總不能告訴我,你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吧?你敢說,你不喜歡蕭晴?”
“我……”古蕭不敢說,因為他就是喜歡蕭晴!可他也沒有想到這千歲夫人怎麼就直接給他說了出來呢?這讓他可怎麼接?
他畢竟是個讀書人,面子還是要的。當初聽到蕭晴和戰飛揚被賜婚的事,他難過了好幾天,可那時候他沒有辦法啊,明知道蕭晴喜歡的人一直就是戰飛揚,他就算是去爭取,也無濟於事。
所以就只有放手了。可現在聽說蕭晴生病了,他這顆心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擔憂,特地去偷偷打聽了一下。
這一打聽,就打聽出事來了。
得知蕭晴是因為中毒,導致神智有些不清楚,如今更是連戰飛揚都不認,他這心裡頓時就亂麻一般,沒忍住去找了名醫,開了這副藥來。
但思來想去,這藥他都不能自己送去,讓人悄悄送,又怕到時候府裡的人不敢給吃,所以只好硬著頭皮來找了戰舞。
因為聽說之前戰舞送了些丹藥給蕭晴,所以由她幫自己送這個藥,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可誰知,這位夫人豪爽得緊,說出來的話,一句一個坑,險些把他給砸進這坑裡出不來。
古蕭覺得自己失了面子,站在原地躊躇半天,最後實在受不住,將藥往桌子上一放,道:“就有勞夫人了!古蕭在此感激不盡!”
說完,匆匆行了個禮,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戰舞叫他也沒叫住,氣道:“這書呆子書呆子就是說的你這號人,你跑什麼呀,咱們倒是先商量個對策呀,我可以幫你把蕭晴追回來!誒,誒?”
那邊,古蕭悶頭往外走,哪裡聽得到她在說什麼,恨不得把臉埋進胸口裡去。
戰舞這個無奈呀,道:“我這個人平時人緣兒也不好啊,怎麼淨幹些月老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