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腿跟她一樣,長著呢!哼!”
“是是是,你們母女兩個腿都長,我惹不起!不過,我怎麼聽說你孃親這麼快就嫁人了呢?你們這才離開山門多久啊!而且,這個沒良心的,成親居然也不跟師兄們說一聲,可真有她的啊!”
安莫元話裡話外都帶著不滿。
戰珞珞大眼睛滴溜一轉,趕緊說道:“誰說孃親沒有說了,要是沒說,七師伯怎麼會過去?這個你們應該去問七師伯才對,興許就是他把訊息攔下來呢!”
安莫元挑了挑眉,笑著說道:“行啊,你這丫頭越來越賊了,你明知道沒人敢去七師兄那裡問,你還說這個,明擺著就是替你娘開脫!”
“才沒有!”戰珞珞從他懷裡出溜了下去,往前跑去。
祁御風剛走沒多遠,就看到了遠遠坐在那邊山石上的赫月。與其說他是坐在這裡賞風景,不如說是故意等自己。
不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祁御風也並沒有繞路而行,甚至腳步都沒有停頓,目不斜視地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赫月嘴角微勾,騰身而起追了上去,叫道:“祁兄!”
祁御風正色道:“這裡是不語山,還望謹言慎行!”
“自然!”赫月笑嘻嘻地回道:“在這裡,我什麼都聽祁兄的!”
這話乍一聽沒問題,但仔細一品又感覺不對,祁御風當即頓足,回頭看他。
他停下,赫月自然也停了下來,就站在一人之外的距離看著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祁御風面不更色道:“閣下不是說來看著珞珞的嗎?她剛才亂跑差點闖入危險之地你也不管?你就不怕到時候有人找你麻煩?”
這應該是他 你說我這生出來的會是個人還是個鳥啊
擔心戰舞生氣,他解釋道:“我不是派人監視你們,我只是擔心你們安危,所以……”
“我知道,我沒有生氣!”戰舞無聲嘆了口氣道:“但不管怎麼說,山門我是一定要回的,就算現在不回去,等過一段時間還是得回去,再拖下去,我怕這毒發生異變,對你不利!”
千珏塵道:“你現在懷有身孕,不能夠來回奔波,還是要好好休養才是,這些不打緊的事,以後再說!”
“怎麼就不打緊了?”戰舞不高興道:“你跟珞珞的事,是最打緊的,我身體沒問題,師姐說了,這孩子皮著呢!”
話才說完,就感覺肚子裡的孩子動了一下,幅度雖然不大,但她居然能明白這小東西是在抗議!
真是活見久了!頭一回自己懷孩子就遇上這麼個怪胎,戰舞震驚地低頭看了眼自己肚皮,說道:“王爺,你說我這生出來的會是個人還是個鳥啊?萬一接生的時候是隻鳥,旁人會不會嚇死?”
“……”她這個問題問得一本正經,千珏塵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他道:“放心,是個正常的胎兒!”
戰舞還想再問什麼,門外夜梟的聲音響了起來:“主子們還沒起麼?”
“噓,別吵!”暗香低聲斥道。
夜梟聲音矮了矮,又問:“今天外邊可真是熱鬧,可惜我們下午就要走了,不然還可以留下來看一看萬都城的七夕夜!”
“七夕夜是給人家成雙成對的人過的,你萬年光桿兒一個,竟然還尋思過這個節,你不覺得心裡酸溜溜嗎?”
原本還沒有覺得怎麼,被暗香這麼一說,夜梟忽然感覺自己還真是可憐。不過他還沒可憐自己,便又想到了什麼,看向暗香道:“你不是也一個人嗎?大家都一樣,憑什麼你就來嘲笑我!”
“……”暗香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戰舞覺得這二人聊天甚是有趣,隨即說道:“我們明天再走吧,師姐說萬都城的七夕夜特別熱鬧,難得來一回,湊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