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規矩。
掌櫃的眼珠滴溜一轉道,“義賣行規矩,三七!”
“那我賺得也太少了!”戰舞嘟囔了一句,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道:“罷了,我這裡還有三十粒護心丹,一併賣了!”
“護心丹!”掌櫃的簡直樂開了花,不停地搓著手道:“那這護心丹品質可跟那太清丹一樣?”
“自然!”戰舞說完,衝他一抬下巴,道:“拿兩個瓷瓶過來,我把丹藥給你,你立個字據給我,三日後我過來取錢!”
掌櫃的聞言,詫異道:“您這瓷瓶、不一起賣嗎?”
戰舞瞪了他一眼,道:“當然不賣了,你見過誰買車還送驢子的嗎?”
“哎喲,這……”他可瞧得出來,這位手裡的瓷瓶也非凡品啊,只可惜又不能強行讓人賣了,只得一邊寫字據一邊暗自嘟囔。
戰舞拿了字據要走,掌櫃的又攔住了她,道:“若無意外,明後兩日都有拍賣,公子不過來看一眼嗎?興許還能遇上自己喜歡的物件兒!”
“我看看吧,有空就來!”她擺了擺手走了。
人剛離開,後堂裡就走出一個人來。
掌櫃的抬眼一看,頓時驚訝道:“東家,您怎麼從後邊過來了?”
戰舞不知道的是,這件珍寶坊義賣行的幕後東家,竟是就是自己的親爹戰文勇。
戰文勇一路跟著她,見她進去半天才出來,因此等她走了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從後門進來了。
他看著掌櫃手中的兩個瓷瓶,問道:“她拿了什麼東西來?”
掌櫃的乾脆將手裡的丹藥往他跟前一遞。
戰文勇開啟一看,不由驚道:“竟然是極品丹藥?她怎麼會有這個?”
想著,他又問道:“有沒有問她,丹藥是從哪裡來的?”
掌櫃的茫然地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問!”
義賣行的規矩,所有人拍賣之物,不問出處,東家應該知道的啊!
戰文勇又看了看那張字據,默了片刻才道:“照著上面的銀子,三日後給她多出一倍的銀子。另外,務必打探出她這丹藥是從哪裡弄的!”
掌櫃的也不敢多問,連聲應是。
戰舞上了大街,暫時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做,她晃晃悠悠地,不過時繞到了左相府門外。
假裝不經意地從其門前經過時,她目光落到那兩扇熟悉的紅漆大門上,杏眸微微凜了凜。
卻在此時,左相白伯仲的馬車到了府外。
看著那個身形瘦小,鬢角花白的老者從車上走下來時,她腳步不自覺頓了一下。
白伯仲下了馬車,似有所感地駐足往她這邊看了過來。卻只看到一個男子的背影快速從眼前走過,最後拐入了街角。
五年前,她還是白洛溪,貴為左相府嫡女千金,很小的時候,便已文采過人。白伯仲也是將她捧在掌心裡寵的,也正因為此,她才從小便跟身為太子的千明睿早早有了婚約。
然而,卻不曾想,被庶姐白旖珊屢次陷害,最終落了個被野獸分食的下場,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一想到這些,她心裡便恨意綿綿。
街頭上,她雙目微紅,低頭走著,連赫月什麼時候靠近了都沒有察覺。直到“嘭”地一下撞上了對方胸口,她才蹙著眉眼抬頭看去。
赫月臉上帶著欠揍的笑容,手掌不停揉著胸口,說道:“撞到了人,可是要賠銀子的!”
你這人開不起玩笑咋滴?
戰舞正心神恍惚,抬頭看見撞的人是赫月,她目露不屑地瞪了對方一眼,道:“我敢賠,你也不敢要!”
說著,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赫月轉身跟了上去,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屬下現在可